回了一句,又觉得没什么用,自己身体状态如何,医生早就报给霍骠了,他能不清楚么?她垂着脸,半鞠着身挪向床尾,想逃离这种让她窒息的氛围。 “去哪?”霍骠曲膝挡着她的去路,伸手攥住一只脚腕将人往自己身上扯。 他力气多大啊,随手一拽,沉拂砚重心不稳,跟只风筝似的向前扑,身子翻滚两圈,趴跌在他腿上,脸正对他的腹股沟。 沉拂砚惊呼一声,挣扎着撑肘爬起来。 霍骠黑眸闪过一丝恶意,扣住她后颈骨,用力摁向自己胯裆。 沉拂砚的脸刚蹭到他的性器,他就难耐地仰颈微喘。 霍骠半个多月没碰沉拂砚了。第一周是情况不允许,小姑娘下面还在恢复呢。后来是沉拂砚死活不让动,刚插进一根手指帮她扩张,就啼哭着喊疼,还拿霍骠之前承诺,不会再犯浑弄疼自己的话来堵他。 霍骠害她受伤不免心中有愧,饶是脸皮厚如墙,短时间内也不好再次霸王硬上弓。他这段日子,都快忍出毛病来了。 “呃。”沉拂砚闷哼一声。霍骠不止身量彪壮,身上肌肉群紧实发达,连这处都比普通男人要雄健可怕。尚未勃起,硬度与体积已十分惊人,狰狞的一大团鼓出裤裆,沉拂砚被撞得鼻尖儿发酸。 况且霍骠在外面工作了一整天,晚上还有应酬,再怎么整洁讲究个人卫生,那处难免沾上些许尿液。尿骚味儿与他本身浓烈的荷尔蒙糅杂在一起,穿透沉拂砚的口鼻,直冲脑颅。 她不由呜咽出声。倒不是说太过难闻无法忍受,而是这种热力十足的雄性腥臊气味不止刺鼻,还异常刺激感官,沉拂砚被熏得晕晕乎乎,人都有些糊涂了。 “撞疼了?”霍骠没想弄哭她,忙将她扶起。 女孩儿清凌凌的眼瞳蒙上一层雾气,脸颊洇出薄红,娇艳欲滴。 她这是动情了?他眸色暗昧,低笑着凑过去,“宝贝儿,闻着哥哥鸡巴的味儿就发骚了?”俩人脸离得很近,他呼出的热气烘在沉拂砚唇上,“喂给你吃,好不好?”指尖儿试探性地揉开粉嫩的唇缝,“砚砚想不想吃哥哥的鸡巴,嗯?” 沉拂砚一个激灵,舌头推顶他捣入口腔的指头,“不行、不……唔。” 霍骠抽出手指,猝不及防换成自己的唇。 沉拂砚拒绝的话尽数被他堵住,只好咬着牙往后缩脸。 霍骠手掌下滑,扼住她下巴,两指在下颚位置微微一捏。 沉拂砚吃疼之下齿关松开,男人湿滑粗大的舌头随即送入。 霍骠垂首抵向她下颌,碾磨她丰润的唇瓣,阔厚舌面将她的小粉舌完全勾裹住,舌根抽动,缠着她热烈地来回蹭刮舔弄,吻得口液黏连,咂咂作响,另一只手攫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胀囊囊的下叁角区用力压下。 沉拂砚立刻感觉到那根东西戳入臀缝,烫热硕勃的一大块不仅绷紧了他自己的裤裆,还将她肥嫩的小阴阜顶出凹陷,硬实的棒体微微弹动着,仿佛在蓄势待发。 她本就被霍骠撩拨得起了点儿燥意,俩人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衣物紧贴在一起,身子立时就酥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