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夜醒过来的时候,她还含咬着沉夜右胸的乳头酣睡。也许昨天的亢奋劲过了,又累加堪比一场马拉松运动的性爱,樊自书难得的没有醒过来。 他轻轻从她口里退出来,旋即把食指弯曲的骨节放在她嘴里,给她嘬。樊自书嘬了一下错开了嘴,沉夜好笑这人不挑食倒是挑手指了。蹑手蹑脚下床,看毛毡盖在她腰间,腿间隐匿在一片暗红手印深处。想来昨天摁在她腿上的劲不小,沉夜蹲下,去看她阴阜是不是还红肿。 闭合的穴肉只一条缝夹在肿胖的外穴里。昨天还是擦蹭得有些重了。沉夜翻她那袋用编制篮子装着堆在水沟边的床上用品。稀奇古怪的一堆,有带着铆钉的项圈,还有爱心手杖一样的拍子......沉夜眸色暗下来,拿起那罐迷你酒坛外观的膏药,上面假模假样还盖着红色的布,布上刻意用毛笔写的:金蕊宝典。 看着床上夹着毛毯睡得正香的樊自书,沉夜把药膏扔进去,黑着脸上了楼。真是心软惹的祸,没事惹上这个大神,他想着给她擦点消肿止痛的药,人家还想着玩弄他的菊花。真是玩无止境。 樊自书咬着他做的鸡蛋煎饼,刚准备倚着他坐下,沉夜已经拿着书挪了一个位置。樊自书转转眼睛,挪过去一点,沉夜索性直接从阁楼下去了。樊自书觉得他现在像个随时会炸毛的小狗。沉夜回头看的时候,樊自书正翘起脚看自己的脚底板,疑心自己真踩到炸毛小狗的尾巴了。她动作笨拙,是在有些好笑,沉夜心情大好,走下楼去沙发上坐着。 “我要去滨城参加一个学术座谈。”樊自书轻快追着他下楼。“脚铐的钥匙我就带走了。一会儿我会买够一个周的东西,你自由了。” 沉夜黑着脸看她。樊自书浑然不觉,倚靠着他的小腿骨,坐在茶几边开始解题。沉夜欲言又止,看她在白卷上写一堆公式,扯着草稿纸龙飞凤舞,于是闷闷开始看书。樊自书嘴角扬起来,深觉沉夜可爱到了极致还不自知。 沉夜做饭时候,樊自书就开着个三轮车在附近市集大采购。沉夜看她搬得大汗淋漓,冷哼着又从门口给她顺进来。嘴里说自讨苦吃,手里的软帕已经沾了水给她擦汗。樊自书关上门就抱着他亲。 沉夜推开她额头:“赶紧吃了,收拾行李去。” 樊自书恨不得眼睛粘在他身上。沉夜被看得无语,最后歪头看她,一脸无奈的表情。樊自书嚼着米饭笑起来了:“我跟师姐说,我有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他们都不信,等以后他们见到小乖你,就会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了。” 沉夜脸上发热,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她碗里:“食不言寝不语。” 樊自书走前,非压着人在沙发上亲了个满嘴通红。沉夜被她牙尖嘴利咬得嘴角出血,肩膀也负了几口牙印,她像有肌肤饥渴症,又像没断奶,叼着他奶头又舔又咬。沉夜小臂挡住眼睛,红肿的嘴唇水光滑亮,又带着一丝妖冶的血色,胸襟大开,起伏间都是她唇齿吮吸下的印记。 樊自书看他这幅情难自控的性感模样,眼红鼻热喉咙发干,跟色中饿鬼难分一二。抱住他的腰,脸蹭在两峰胸肌之间,语气实在眷恋不舍:“小乖,你能变成茶杯犬被我带走吗?”沉夜听着自己的喘息都难堪,此刻感觉到她脸颊在蹭,难得主动挽上她肩膀。 门被关上,她把行李放进出租车后座,朝他挥挥手。沉夜无语错开窗户,谁告诉她他就在看的?自作多情挥什么手。还想让他变成茶杯犬,沉夜冷笑,自己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怎么可能跟那种小玩意儿、可爱袖珍这些词扯上关系。 要说这间黑色恶魔童话屋一样的阁楼,沉夜来了那么久是确确实实没好好参观过的。樊自书好像故意向他打开全部权限,所有一楼的门都被大大敞开。沉夜上阁楼,路过转角那件一眼能望穿的小房间,内嵌书架和展示架。脚下转了个方向,还是没忍住进去看。 基本是樊自书从小到大拿的奖的展厅。各种竞赛听过名没听过名的都有。沉夜看到一个高台上面顶着一个圆球的奖杯,前面放着奖状和照片,她一个小狮子头,白白细细的胳膊举着看着就重的奖杯,表情和现在沉默不语时候如出一辙。沉夜笑出声,拿起照片,她穿的背心橙黄色一个夸张的鬼脸,跟她本人形成诡异的反差。“小小编程智多星。”沉夜读着笑出声,原来从前市里还有这种比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