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种无意中打开了他新世界的大门的感觉。 尽管谢知予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纵容的态度,但她到底还是没敢太用力,只将锁链松松的牵在手里。 谢知予左手扶着她的腰,看着她一点点往后挪,他的眼神逐渐迷蒙,像泡在温泉里的玻璃珠,被潮湿的春意一点点浸透了。 无关生理上的感受,他只是喜欢这种和姜屿建立起连接的方式,每在这一刻,总是会让他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他们生来便是一体,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将他们分开。 “师姐……” 谢知予眼里裹挟着柔软的蜜意,眼神竟然显出几分痴态,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 “我好爱你……”他怔怔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一切都是发自本能。 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他白皙清冷的面庞上散发出一种糜艳的红潮,乌发汗湿,散乱地铺开在枕巾上。那双冷淡疏离的眼,此刻也被情.欲填满,只剩下对她的渴求和依赖。 这副模样是旁人不曾见过的欲.色,如同一个无声的勾引,姜屿神色微微一凝。 ……太犯规了。 此刻的她就像一条水里的鱼,都不用饵料,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傻傻地咬上钩了。 美色果然误人。 姜屿摇摇头,稳住自己的心神,见他慢慢进入了状态,拆下自己发带,俯身蒙在他的眼睛上。 “……师姐?”眼前骤然陷入黑暗,谢知予愣了一下,似是不解。 “别乱动,就这样。” 姜屿按住他的手,将发带又系紧了些。 她坐在他身上,稍微挪了下位置,理论知识她都懂,但真正容.纳得还是有些艰难。 帐幔中有些闷热,姜屿额上也浮出点薄薄的汗。 她的手撑在他腰身紧实的肌肉上,温度灼热,烫得她微微蜷了一下手指。 等到自己慢慢适应后,她才松开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谢知予闷哼一声,扶在她腰侧的手骤然收紧了,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身体紧绷着不敢乱动。 泛起的情.潮像一粒落入枯草堆里的火星,滚烫而汹涌,没入骨髓,灼烧着他每一寸经脉。 视觉被剥夺,眼睛适应不了黑暗时,其他感官会变得极其敏感。他像是沉入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海水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将他紧密包裹在密闭的气泡里。 他的身体不禁为之颤抖着,喘息间,口中溢出了她的名字。 “小屿……” 少女温柔地回应了他。 “我在。”她俯下身,隔着发带,亲吻他的眼睛,“谢知予,我爱你。” 她手指挤入他的指缝,十指紧紧相扣,在无尽的海水中为他指引出方向。 “记住现在这个感觉。”他听见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看得见我,或者看不见我,我都不会消失不见。黑暗不可怕,分离也不可怕,因为真正的爱可以跨越任何空间或距离,你不用这样害怕的。” 在迷乱中,谢知予思绪停了一秒,而后忽然轻声笑了出来。 所有的不安就这样被她轻而易举地安抚下来。 没有人比她还要了解自己。温柔的话语如荒火燎原般,在他身上燃起无名的火焰,温暖炽热,点燃了心脏,填满了所有的空缺。 他想,如果前半生经历的种种皆是遇见她的前提条件,那么他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 神救世人都是假话。 能救他的只有姜屿,她才是他该虔诚信奉一生的神明。 帐幔将两人围在狭小的空间中,茉莉的香气随着热度蒸发,旖旎了这一方天地。 他们在浪潮的拍打中找不到方向,浮浮沉沉间能依靠的只有彼此。姜屿几乎有点坐不稳了,像一片被热风吹起的羽毛,飘在云端。 谢知予感觉到身上的人轻微抖了抖,他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压着她俯首。 姜屿是属于他的。 他的,他的。 他抵开她的齿关,吻得深入又缠绵。 好想把她吃掉,合二为一,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可是他又舍不得。 气息交缠间,谢知予勾住她的舌尖咬了一口,手上紧紧用力扣住她的腰,以最亲密的姿态和她粘连在一起,互相攀附着,吞食着彼此。仿佛通过这种方式,他就能将自己的爱全部灌入、传达给她。 “师姐。”他声音像在呢喃,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维佳末。” 姜屿没能听清他的话,她的眼神有点失焦,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浑身脱力,眼尾潮红,趴在他身上平复着呼吸。 “什么?” “没什么。”谢知予贴着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