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 不愧是他,论变态的程度她甘拜下风。 “就没有其他更正常一点的方法吗?” 这样带他出去和牵狗有什么区别? 虽然谢知予本人并不介意,甚至可能还有点乐在其中,但先不说其他人会怎么看,就连姜屿自己都很难跨过心里上的一关。 “有,绑在师姐脚腕上也可以。” ……绑在她脚腕上那不就成了他牵着她吗? 姜屿沉默了。 她看着谢知予:“其实你想我留在家里可以直说,不用这样的。不然我会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和你格格不入的。”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姜屿已经很少当着他的面吐过槽。 一来是她差不多都习惯了这些槽点,二来是有滤镜的加持,谢知予在她眼里都变得可爱了,她爱屋及乌,殊不知这本身就是一个新的巨大的槽点。 “别笑了,快起来,我饿了。”姜屿看着身前笑得不可自抑的谢知予,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我去准备早饭。” 谢知予脑袋埋在她身前蹭了好一会,又抬起脸亲了亲她的面颊,抱着她一起坐了起来。 姜屿:“……” 感觉被他当成了人形抱枕是怎么回事。 姜屿手搭在他肩上,挑起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打圈。 “我想喝南瓜粥,这个你会吗?” 被关小黑屋的这几日,她的一日三餐都是谢知予亲自动手做的。 但据姜屿所知,他之前并不会做饭,基本都是来南诏后现学的。或许是学霸学什么都快,做出来的倒也有模有样。 “应该不难,我试试。” 谢知予在她耳后亲了亲,随后起身整理好衣袍,走到一半却又折了回来。 “差点忘了。”他握着锁链,在床榻前蹲下,抬起脸看着她。 姜屿一下便懂了他的意思,她看着那条锁链,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并没有拒绝他,而是弯起眼睛,笑着将脚腕伸了过去。 “记得多留一些长度,我想去窗户旁边坐着,那里光线比较好,看话本不会坏眼睛。” 谢知予柔着眉眼,轻轻说:“好。” 他握着姜屿的脚腕,将锁链绑了上去。 其实谢知予知道靠着锁链是锁不住她的。倘若她真的想挣脱,大可直接将锁链毁了。 但她没有这么做,也没有想过要这么做。 因为锁链是由他的神魂凝成,一损俱损。 看似是他给她戴上了锁链,可真正被欲望套上枷锁的人是他。 他痛恨枷锁,厌恶所有困住他的东西,却又心甘情愿地为她沉沦。 谢知予俯下头,在她脚背上轻柔地落下一个吻,低眉敛目,神情虔诚得诡异,仿佛教徒在进行祷告仪式。 本想缩回脚的姜屿:“……” 算了,他高兴就好。 等谢知予离开后,姜屿找出昨晚被她暂时搁置在一旁的过去镜。 她取出自己带在身上的一块碎片,将两块碎片合在一起,拼成了完整的过去镜。 看着镜面的裂痕一点点复原如初,姜屿沉吟片刻,翻出一只纸鹤,注入灵力,给宁秋送去了回信。 谢知予不想收下过去镜,她尊重他的意愿,不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