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其维,还是安歌,无论出了什么事,她都会陪在她们身边。 “你真的重伤,难道跑去国外去,就不算抛弃我吗?” 宋好音第一次见周其维气成这样,嘴唇在发抖,信息素不断溢出。 卧室里已经充满了干邑的酒香,宋好音头晕脑胀,她伸出手想阻止周其维离开,却整个人扑倒在她怀里。 “别走。” 信息素亲密的交缠在一起,周其维愤怒地将她按在床上,一句句质问她:“你不准我不告而别,要我去哪里都要告诉你,结果你自己居然是这样想的?!” “那我算什么!你的小玩具?你觉得自己要戒断,不玩了,就把玩具扔在一边?” 宋好音想为自己辩解,可她被压制跪在床垫上,信息素将她们的情绪紧密链接,室内的空气愈发粘稠。宋好音努力呼吸,她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逐渐剥离大脑,她有些怕了。 哪怕是她们最初几次结合,周其维的信息素也没有包裹如此多的愤怒和委屈,像狂风将她卷起又沉入酒池,让她溺毙其中,又将她轻轻托起,得以在欲海中沉浮。 白皙的皮肤透出一层薄红,宋好音泪洒枕头,抓着床单嘤嘤嘤,她的腰、她的腿,好酸。 周其维还觉得不解气,狠狠地在她的心口留下齿痕,对她的呼痛置若罔闻。或许是情人间的独占欲被引爆,她现在真的很想带着宋好音躲在某个小黑屋里,很久很久都不出去,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这是报复。” 被热水与泡泡包裹起来,宋好音有气无力的发表事后感言,“是谁说没有耕坏的地,假话,完全是假话!”话音未落,锁骨又被轻轻咬了一口,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去,宋好音佯怒:“坏蛋!” 周其维强烈反对她的倒打一耙:“要抛弃我的是坏蛋。呜呜呜,我被骗身又偏心,难道还不能讨点利息。我~好~可~怜~啊~” 还是叹咏调! 宋好音震惊的看着对面的女友,深觉这人真是越来越厚脸皮,可今天到底是自己理亏。何况在信息素消散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没有刚才那么紧张,她也不想再次回到那种状态里。 今天又确实是自己失言在先……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周其维有什么小尾巴,可以在这个时候拿出来拽一拽。 宋好音抿着嘴唇苦思冥想,周其维却开始心虚,会不会刚才真的做的太过,宋好音不舒服,很难受? 不应该啊,她都做过检查,宋好音的身上没有严重的红肿,只有腺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