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居然也有那么细腻的情感。”肖甜梨站在金光寺门,若有所思。 幽幽古琴声,在夜空中徘徊,缠绵异常。 肖甜梨想,这个男人又在思念他的妻了。 在她撩拨了他后,他依旧思念他的妻。 “见鬼了!不就馋他身子吗,管他那么多干什么!”肖甜梨心下烦躁,回到政府办公楼的宿舍收拾行李。 那枚婚戒在她的睡衣中闪烁。 肖甜梨将它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个扣子松动了,所以颈链掉到了地上,她为了找到它,一整个晚上几乎将整个政府大楼给拆了,也幸好给她找回来了。 她将它小心翼翼地戴在了颈上,她抚摸戒指——那颗被镶嵌成心形的钻石,轻声呢喃,“你在哪里呢?你是不是也忘了我?所以找不来找我了?”然后又是一声笑,“你这个坏家伙,把我的心都偷走了,害我又变回了行尸走肉。还真的是,除了你,谁都不想要了。” 肖甜梨收拾好行李,直接去了机场。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 她要完结程飞的案子,然后去京都。 去京都也并不是为了找出他,只是一种召唤。她想听从内心的召唤。夲伩首髮站:y uzhaiwu h.x yz 凌晨四点,飞机在夏海国际机场降落。 这一去一回间,正好是三天。 肖甜梨又走出机场,就看见了景明明。 景明明讲,“给你买了份鸡粥,你上车上吃。温的,现在吃刚刚好。” 车子发动,肖甜梨看着窗外淡淡霓虹,勺了一勺粥进嘴里,好香!粥粒粘稠,入口即化,鸡丝滑嫩,加入了瑶柱,对于饿了一晚上的人来说,真是人间美味。 她的坏心情,瞬间被美食治愈了。 景明明讲:“我们的基层民警在协助我们走访东山村时,了解到有一名经常上山采药的村民失踪了。我们重案组立即展开调查,这名村民失踪的时间和马捷遇害的时间十分接近。经过合理推测,应该是他无意中发现了马捷。于是,程丽将地下室的窗封闭了起来,换上黑色隔音厚海绵和盯上了木板,已隔绝外界视线。而这名药农应该是被程飞杀死。事情出于突发,且处理过程仓促,我们推测,药农的尸体肯定就埋在东山附近。于是,我们从警队里抽到了两头寻尸犬过来。已经在昨天下午五点找到了那名药农。埋在囚禁马捷的那座地牢三百米处。最幸运的是,那名药农喉咙里,有一枚纽扣。应该是他和程飞扭打时,私扯掉了程飞的衣服扣子,并知道自己肯定会遇害后吞服,留下证据。这枚扣子上提取到一枚属于程飞的完整的指纹。因为程飞多次出国,在大使馆处留有指纹,所以已经比对匹配了。而他还不知道。我们还在药农的指甲里,取得了一些皮肤纤维和两滴干涸的血液。DNA报告要今天下午五点左右才能出来。但大概率就是程飞留下的。今天下午DNA结果一出来,我们就可以拿到搜查令了。” “这为成功突破全案,以及后续的案件诉讼工作提供了关键证据啊!”肖甜梨锤了他一拳,“好样的,不过短短三天,你就查到了那么多线索。” 她把最后一口粥吃完,摸了摸肚子,满足地叹了声气。 景明明伸手过来捞她头,摸着头发了又大力地揉了揉,“很累吧?” “让你去打一圈丧尸,你就知道累不累了!”她嚎。 精气神这么足,一看就好得很。景明明笑了笑,又讲:“你这身行头不错。” 穿着都石衣,挽着泰式传统发髻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