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从洞口直接挤开甬道的层层褶皱,全根而入,谢清雨猛然咬着嘴唇。 煎熬和等待让突然的巨大快感变得前所未有的痛快,粗长的性器填满了空虚的小穴,一动就磨到了不少敏感点。 他三浅一深的抽插,退到边缘时也不拔出,下一刻再插入,同时粗粝的指腹还不停揉捏着阴蒂,谢清雨爽得浑身都在颤栗。 忽然性器抽出了,手也离开了阴蒂,他说,“为什么要去他家女扮男装,然后去茶肆听书?” 谢清雨很难受,一方面因为强烈的快感猛然消失,就像一望无际的大海突然变成干涸的沙漠,像口干舌燥的人好不容易喝到解渴的冰冷矿泉水,结果才喝了一口,才润了下嗓子,瓶子变空了,倒过来晃荡着空瓶都晃不出一滴水。 一方面是他问到了难以回答的问题,她无法实话实说,因为涉及到重要的事件。 她本来去茶肆一则探查掌握郑党消息和动向,避免突然抓她这个潜藏的叛徒小萝卜头,二则多听听城内消息,既可以了解朝中和天下局势,又利于经商。 但若要撒谎来应付沉琅玉的提问,她亦不想这么做,只因她不喜欢撒谎。 谢清雨艰难回道:“去茶肆听书是为了利于经商。而去茶肆想低调些作男装打扮,因为之前在路上扮过男装,所以去找程府陈思琦的丫鬟春花帮忙。之前是她帮我化的,我去程府都是躲着程凌谦去的,对他没有什么心思!” 直到听到她说对程凌谦没什么心思,沉琅玉才重新扶着性器,插进水淋淋湿滑的小穴,小穴猛然紧缩,箍着他的性器,紧致温暖,吮吸感强烈,爽感从尾椎骨飙到天灵盖,让人忍不住想疯狂抽插。 然后就听到她猝不及防的尖叫和喘息,她总是不喜欢呻吟,但其实他很喜欢听,听得热血喷张,性器都涨大了几分,他想听到更多,于是肏得更猛。 前不久等她打扮完出来时,惊鸿艳影,艳绝天下,比起往日的清纯出尘,顾盼生姿,另有一种惊心动魄之美,程凌谦视线直直黏在她身上,让人直想把那心怀不轨的贱男人眼珠子挖掉,再把她藏起来。 又想起四处奔波找谢清雨时看到的场景,狭窄的巷尾,身形高大的程凌谦俯身紧搂着茫然的谢清雨,眼睛专注地看着她。 那个眼神他又怎么看不出来,克制着不显露爱意而吓退她。但又无法克制紧绷的下颌角,捏紧的手。和之前的他如出一辙。居然还在被他紧掐脖子时那样勾引她。 又想起程凌谦冠冕堂皇的“绝无情意”和处处使心机的小动作。 怒气在心头越发激荡,沉琅玉的抽插猛烈得更像狂风骤雨。 谢清雨从这猛烈的快感里迅速地攀上了高潮,喷出一大股花液,他仍在高潮里不断地抽插。 “不要……停!出去……”。敏感的小穴仍然在经受汹涌澎湃的波涛,她发力收缩小穴,想让他缴械投降,可反而激得他停下缓解片刻后肏得更猛。 谢清雨想起顾星澜在马背上的疯狂,相似的濒临崩溃,无法控制的快感,瞬间颅内高潮,脚后跟抵着他的背发力,被绑着的手不断挣动。 ———— 小剧场: Q:小谢同学,请问在你对沉琅玉的床上评价是什么? 谢清雨:很爱控制高潮,很坏很坏的一个人。 沉琅玉:你不喜欢? 谢清雨:(脸红),又坏又爱 ———— 下章预告:观音坐莲,边走边干,衣柜?(H)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