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肚皮,也丝毫不显得身子变形,反而愈发有些妩媚秾艳的气韵。 更像个成了婚的妇人了。 是他的种撑大了她的肚子。 不知怎得,婠婠今日跟条案板上要被宰杀的一尾白胖肥鱼似的挣扎抗拒得厉害,几次不愿意让他沾身,说着还跟要哭了似的。 他好不容易才将她按住,心下又升腾出怒气来。 不是为她,是为了其木雄恩。 其木雄恩说,圣懿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他,一定是他使了手段威逼利诱,圣懿才不得不就范,委身与他。 他怎么敢开的这个口? 因是心中想着不快之事,他腾出一只手来剥了婠婠的寝衣丢到一边,又扯下了她的兜衣。 在身子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之后,婠婠终于认命似的不折腾了。 他俯身虔诚地吻了吻她的肚皮:“乖,不闹了,我亲亲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她怀着孕,虽需要解决情欲需求,可他也舍不得真的真枪实弹喂她吃那东西太多次,多数时候还是靠唇舌取悦她。 婠婠听到他说这话后很明显地抖了抖身体,以手覆面,不说话。 可当他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双腿间时,却见她早已寻了好东西吃下了。 难怪今日这般抗拒他。他就说必有原由。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慢慢抽出那根木簪。 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哪怕婠婠都被他肏到怀孕挺着这么大个肚子了,哪怕她孕中求欢那样热切,可他心里还总当她是个少女似的不经事,——乍然看见她偷偷往穴里塞东西,他都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何心情。 婠婠不敢看他,倒不是怕,而是羞恼,她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他等会会说出多么不着调的话来。 良久,他才轻声嗤笑了下,将那根木簪握紧在了自己的掌心。 “你倒是不会委屈自己。” 婠婠还被迫保持着那个朝他张开双腿的姿势,腿心柔嫩湿润的地方向他大敞着。她方才已经将自己玩得万分水淋淋的。 婠婠很是难为情地呜咽了两声。 “婠婠啊,哥哥平素没有喂饱过你吗?连这样的死物你都要贪吃。” “这么细点的东西,管个什么用,嗯?喂得饱你么?” “馋成这样,若不是跟了我,旁的男人哪个喂得饱你,不知你到时还得委屈成什么浪样。” 孩子在她肚子里滚了滚,两只小小的脚印在了她的肚皮上。 这话就戳婠婠的心窝子,她一下坐直了身子扑到他怀里去抓他,在他下颌上留下一道猫抓似的血痕:“你给我滚,你倒是让我去嫁给别人,我才知道他喂不喂得饱我!你滚!” 晏珽宗神色蓦然大变,将她径直推回了榻上,也来不及再做前戏,只解了腰带放出那条恶龙,借着她的水润直直捣了进去。 “可惜你永生永世都没这个机会了。” “只能吃我这根。” 婠婠半句还没骂完的话被他堵回了喉咙间。 她挣脱不得,便更加费力地抓挠他。 明明过去半年的情事他都是极温柔体贴的,今夜却因为双方的赌气而带了一丁点粗暴的意味。 不过行事的时候他还是极顾忌着婠婠的肚子的,小心地没有压到她一点。 他拨了拨婠婠的胸乳,寻了只乳尖含在口中吮吸乳汁。 “看来你玩的还不止一处,奶子都让你玩肿了,真不知道心疼自己?” “下次想我的时候,别寻那死物了,脱了衣裳张了腿,乖乖躺在床上,打发个婢子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哥哥再忙也要回来肏舒坦了你,记住了,嗯?” 婠婠气得浑身发颤,穴里越发绞得他更紧。 一度闹到了丑时初,榻上的繁杂动静才堪堪平息。 晏珽宗取了热水来给婠婠擦净了身子。 他们都没再去提方才的事情了。 婠婠知道他这个人私下多不着调,一上了床满嘴的话更是没一句能听的,后来也就懒得同他一一计较了。 反正她也抓了挠了报复了回去,他爽过了之后也做小伏低地和她各种道歉,还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夫妻么,不就是这样。 疲倦地昏睡过去之前,婠婠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是不是外头出什么事了?” 晏珽宗抚了抚她的发哄她睡:“不是什么大事,等我处理好了再和你说。信我。” 他都这么说了,婠婠便不再追问,朝他怀里一窝就睡熟了过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