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换成了丁香结,精细地分配压力和重量,避免真的伤到女孩手指。 每一根纤细的指头都套上了绳结,他开始把棉绳往悬架上一层一层地套好拴牢。 最后对上了随媛的眼睛:“准备好了吗?要起了。” “咦?”女孩一脸茫然,“只吊一只手吗?” 这和以往的经验截然不同:以前起吊之前,至少上半身都会被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还有一次腿也被折迭着绑了起来。 “这样才更有趣。”?关暻源又一次靠近随媛,捧起了她的脸,“好好享受。” 他开始拉动绳索,动作缓慢,但无比坚定。 随媛的一只手渐渐被绳索牵动升高,身体倾斜着被重力拉扯、延展,最后把作用力都聚集在娇嫩的指尖上。 女孩的额头沁出汗珠,紧绷感开始一点一点爬遍肩胛、下腋、肋骨、侧腹。 最后一下大力的扯动,随媛脚掌猛地腾空,只剩下脚尖轻点在地板上,像是芭蕾的舞者, 摆出垂直的美丽身姿。 疼痛开始一点点侵入大脑,手腕和指尖都涌出一股股火辣。 男人的动作停止,他在静静欣赏自己的杰作,欣赏着女孩从轻微地摇晃身体发展到难以控制地浑身战栗。 她像是落入蛛网的蝴蝶,痛着,挣扎着并优美着。 几分钟的时间过得极为漫长。 “疼。”?随媛开口,牙齿打颤,想必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 当人体被以这种方式拉扯开来的时候,最柔弱的部分承载了全部身体的重量,皮下神经会向大脑发出危险预警,内置的所有感官系统都会进入前所未有的敏感状态。 这不是一般绳缚追求的紧束感,禁锢感,而是爆裂火焰下痛楚的燃烧。 是筋骨被碾碎,是血管在沸腾。 是安静的掠夺,是不动声色的毁灭。 是逃脱不掉的万劫不复,是涕泗横流的欣喜若狂。 关暻源终于松手,重力回到了地面。 随媛大口喘息,眼眶里泪珠滚滚而出。 男人把她揽进了怀里,轻轻的在后背上拍着,开始慢慢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做得很棒。” 他说。 送他们离开的时候,梁韵还在感慨:“原来你和老关认识啊,不早说!” 随媛答得含含糊糊:“刚……认识。” 关暻源取消了后边的表演,笑着给今天的主办人陈漾赔罪:“下次,我负责把肖黯请来,将功补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