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扣,近乎痴迷的蹭着她的脸,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那你爱哥哥吗?”很突兀的,他甩给她一道世纪难题。 大脑就像容量过载,她呆滞了,张了张嘴,竟然在这一瞬间说不出话来,真的很奇怪啊,她都痛恨起自己枯竭的大脑,好歹说句话表下忠心啊,就算搜刮以前的语句“好喜欢哥哥”“爱主人”之类的也好,但是在这一瞬间,她竟然说不出口。 四周的空气变得无比寂静,最后还是江彧在朝她微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轻说:“哥哥知道啦。” 他松开了她,离开她下床一瞬间她就开始崩溃大哭,拽着他的衣角几乎是摔到了床下跪着,哭得声嘶力竭的求他不要走,要不是害怕自己不死死扯住他衣角他就会立刻走掉,她都想立马五体投地的对他又是自扇耳光又是磕头了。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只能用一只手,她就疯狂的用那只手甩自己耳光,只是想扇自己第叁下时,她的手就被制住了,她双眼空洞的抬头,只发现哥哥也在流眼泪。 “哥哥为什么……会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自嘲似的笑了一声:“不对,应该说我这种恶心又自私自利的人,本来就想用这种方式占有你不是吗……?为什么,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你不要再哭了啊,你杀了哥哥,好不好?杀了我,哥哥就放你走。” 她哭着拼命摇头,用牙齿去解开他的腰带,近乎饥渴的把脸严丝合缝的埋在他的胯下,深嗅哥哥鸡巴的气息,张开嘴就想要将哥哥的性器含下去,却被他掐住后颈拉开,她抱住他的腿,张开大腿用下体去蹭哥哥的脚,淫贱至极的躯体很快就抵达了高潮,她一边抽搐着高潮一边哭着喊:“不关哥哥的事,是我贱……是我太贱了……是我不被哥哥虐待就浑身难受,逼就开始痒就想开始犯贱了,我活着的意义就是用来挨哥哥打挨哥哥骂挨哥哥肏的,我就是哥哥用来泄欲的马桶,就是哥哥用来泄愤的沙包,我就是哥哥胯下的一头母畜生,我不配做人,不配跟哥哥在一起,我不配被哥哥爱……” “哥哥……”她无力的松开了手,头渐渐往下垂,直至头颅虔诚贴在了他的脚上,还不停的在乞求他:“求您打我吧……只要是被哥哥打,哪怕是被打到鼻青脸肿也会很幸福的……骚逼也想被哥哥用力打,想被哥哥拳交,想要哥哥击打母畜的贱子宫……被哥哥打真的好爽好爽好爽……” 长久的沉默过后。 “……是我一开始就错了。”哥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甚至觉得头脑有些眩晕,听不真切。 “哥哥不应该伤害你,不应该把你关在这么小的地方,让你感觉到害怕孤单,不是爱你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对你做这些……我真的很恶心,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一直都该是我吧。” “不、不……”她抬头看着他流泪的模样,苍白的脸颊血色尽失,干涸的唇瓣颤动几下,才终于挤出了话来:“我只知道,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没有任何一刻我能感到如此孤单,我害怕的一直都是你离开我,留下我独自一个人……你能……明白吗?哥哥。” 她竟然在此刻笑了,唇瓣弯起,眼睛也在附和着笑意,柔和而瘆人,她抱住他的腿,静静倚靠着他:“哥哥,我们永远都不能分开……直到我杀死你,或者你杀死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