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就保养几个小白脸的快乐单身富婆啊!” 半跪在他身旁的少女困惑地歪头,似乎在努力消化方才的发言。“以前有做……”她小声地解释,在梦里的时候基本天天做。五条猛地打断她,斩钉截铁道:“所以说现在没有了吧?是这样吧?” 好像、真是这样欸。 花可爱地皱眉。从梦里醒来后,大家好像都不做舒服的事了,而且摸了那里也没反应。上次她用腿去缠七海的腰,娜娜明还打了她的屁股。虽然不痛,但是她不喜欢被打屁股! “就算是借种也没有这样借的!五条家从来没有什么强制生小孩传宗接代的要求!”他大声嚷嚷,扭来扭去,“六眼一次只能有一个的,别被这个老男人骗了啊!” 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面无表情地开始解皮带,“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这么能说会道呢。” 他拨开腰前暗金色的金属皮带扣,干脆利落地抽出海蓝色的Saffiano皮革腰带,弯腰伸手,牢牢捆住某条兀自喋喋不休的家伙的脚踝——parade的质量没有让他失望。 五条真的哭了,这下真成一条五条悟了。放弃挣扎的男人身体仍在微微地颤抖,嘴唇不甘心地紧紧抿起。紧皱的眉心下,浓密纯白的眼睫半掩住天蓝的绝美瞳眸,里面仿佛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他吸吸鼻子,以一种很不想让第叁者听到的音量轻声嘟囔:“呜呜,你轻点嘛……” 其实更像撒娇,但他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眼睛紧紧盯着床单上铺开的裙摆,努力转移集中到下半身去的注意。裙子用的面料质感像柔滑的动物奶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怎么说,那家伙总没在物质上亏待吧。五条胡思乱想,头一次觉得裤子的布料居然这么薄,肯定有烂橘子吃拿卡要中饱私囊了。 就像打针,其实针头刺进来的时候并不会很痛,但当护士小姐姐用有些湿润又有点凉丝丝的酒精棉球擦拭时,好像所有的感知都被高度集中在即将挨针的那一小块皮肤上了。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触碰,很轻巧的一下。是手指?还是嘴唇? 不妙啊完全没有应对的经验……因着碰触,腹部以下的地方骤然变得紧张。隔着几层柔软的织物,绷紧的肌肉和皮肤感知到柔柔的抚摸,如同直接从大脑皮层上滑过。 耳朵里响起心脏急促的砰砰声,像嘈杂的鼓点。他咬住下唇,忍受着心脏不断收紧的压抑感,悄无声息地抬起眼帘向下望去。先是在床垫上随意铺开的裙摆,像雪白的浪。头顶落下的光被精致繁复的蕾丝捕捉,朦朦胧胧地勾勒裙下从腿臀到腰背的甜美曲线。 再向上是脖颈,细细的颈带勒出呼吸时的起伏,女孩子没有突兀的喉结,颈部的柔软曲线和下颌浑然一体。尖尖小小的下巴 悟注视跪趴在床上的花,她的侧脸慢慢地被黑色的裤腿挡住。发顶先是下沉,然后停顿了一下。 他亲眼目睹位于女孩尖小的下巴颏上方的粉嫩唇瓣探进色差鲜明的布料里,甚至好像伸出一点濡艳的舌尖在里面翻找。不知何时五条屏住了呼吸,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地望着。蛰伏在下面的某个身体器官似乎觉察到了外界微弱的扰动,自然地产生了相应的反应。 安静的空气里响起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淡粉的唇间露出一点瓷白的牙,咬住古铜色的拉链头往下拉。有些像剥开山竹紫黑色的外壳露出里面的雪白果肉,从逐渐被拉开的深黑裤裆里,露出最后一层贴身的乳白色面料。 “噗。” “怎么了怎么了,纯情处男不能穿平角运动内裤?”五条突然又能喘气了,昂首对他怒目而视。 “没什么,只是想到白色显小。”悟无所谓地耸肩,顺便顶着他想要杀人的目光,坐到了床上,“继续,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这人还能不能好了,肯定是因为boki障碍才心理变态了吧! 真替他所在的咒术界悲哀。 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小块湿湿热热的玩意蹭过,五条猝不及防地轻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