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去,趁着他还在休息,余姝早早的就爬下床将余徽送去了学校,回来时,特意躲在车上吃了一片药。 “苦吗?”有人敲了敲她的车玻璃问。 这声闷响,犹如撒旦的镰刀架在脖子上,余姝吓的心都要跳出来,咽下去才敢降下了玻璃,心虚的看着等在车位的他,“我的药不能断,不然控制不住情绪,其实不算苦。” 薛天纵叼着烟冷眼看着她的胡编乱造,伸手打开车门拉下她,紧攥在手腕的这股力量,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他将余姝拉到没人的地方,将她堵在墙脚问,“你是说,避孕药作用堪比进口心理药?” 她比薛天纵矮了两个脑袋,面对他的询问,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解释。 见她一个字也说不出,男人伸出手捏着她的脸颊,依旧叼着烟,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扣着她的嗓子眼,不见丝毫从容淡定,“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能吃。我是不是也告诉你,有了也完全不会影响你什么。你怕什么,我要是翻脸不认账,那我早都不知道你是谁了!” 嗓子眼里的手指疯狂抠挖,余姝猛烈的咳嗽着憋红了脸,她一把推开薛天纵扶着墙弯腰狂呕。 罪魁祸首慢悠悠走到她身后,看了眼地上的狼狈,“吐出来了,才能回家。” 她吐了半晌,胆汁都要吐出来,那颗小小的白片才随着口水被她吐出来,男人掏出湿巾擦着她的泪和口水,“我给你报销费用,你敢开发票吗。你怎么开,办公用品?” “你妈!”余姝一掌打上去,男人纹丝不动抗下,整理着领带牵着她。 两人的脚步声在地下车库响起,他擦着她抑制不住的泪和口水,“别怕,我是要你对自己身体负责,这种药不论国内国外都是高激素,副作用大了去了,比我还大。不吃还好,吃的频繁,你就这辈子当不了妈妈。当不当的确是你说了算,但你要对自己的小身板负责。” “你能吸违禁品,我吃个药都不行?”余姝甩开他,跑了两步走在他前面。 看着那生气的身影,男人轻笑追上,“不行,因为我不吸。” 这是实话,他的确不吸。 等回了房子,餐桌上摆满了和昨天截然不同的饭菜,一溜儿的山珍海味摆在面前,勾引着她的味蕾。 “你不出去上班赚钱?”他处理着蟹肉问,“没活了吗?” “去,下午去。” “哦,那吃完还能继续做几次,抓紧时间。”薛天纵慢悠悠的擦着手,将鲜嫩蟹肉放进她碗里,绕有所指,“如果是和别人吃饭,记得开发票,这个能报销。” 余姝瞪了他一眼,只见那男人低着头贱兮兮的笑。 下午从床上下来,已经是五点了,和几位项目负责人的饭,是五点半。 余姝几乎是弹射起飞,十五分钟内570便冲了出去。 薛天纵不急不慢,将余徽接回来安顿好才开着林肯追了出去,她今天会去哪和谁因为什么事情吃饭,他叁天前就知道了。 附近餐厅的池阳厅包间,八座圆桌,桌上买满了啤酒白酒等着她。 “余总!”已到的宁致远朝着她挥了挥手,“这儿!” 余姝快步走了过去,推开门时,唯一的主位留给了她。 今天这顿饭吃不吃都行,但她总是不露面,也难让下面的人心里有底,适时的吃一顿也好,左右都是给自己赚钱。 “刘处,张局,孙副,高总,王经理,我是余姝,狂欢的负责人。”她一一握手,大方的坐在了主座。 “余总手上项目多,一顿饭让我们等了好几天。”高总开玩笑道,打量着余姝的神色。 “高总客气了,辉煌全靠您和张总。”她举起酒杯,和几人在桌上碰了一碰。 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