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嫖给你看!” 槿清吼完,转过身跺着小脚气咻咻的走了。 九霄在原地气了片刻,最终仍然放心不下的跟了出去。 霁月清风看着他二人先后气咻咻的出了门去,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头叹气。 槿清气鼓鼓,犹如河豚一般,攥着小拳头心中碎碎念:好啊!说我是嫖客!那我就嫖给你看! 心中有气,脚步疾驰,没多久,槿清便来到了松竹馆。 松竹馆是这盛京之中最为有名的男苑,里头尽是些各领风骚的男子,专供有此种癖好的达官显贵取乐。 槿清是姑娘家,总不能去嫖妓吧,她又在气头上,完全忘记了来松竹馆的也都是男人,想也没想的一头扎进了松竹馆。 那松竹馆的老鸨子也是个男子,是个浓妆艳抹,满目风骚,说话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的男子。 这个时辰的松竹馆还没有客上门,槿清这一来,霎时间便吸引了松竹馆上上下下所有的目光。 这秦楼楚馆的风月之地,哪里会有姑娘前来,一时间,这松竹馆里所有的兔儿爷全都从房中跑出来看槿清。 那老鸨子是惯会见风使舵的,当即捏着嗓子扭着腰迎了过来:“哟~这位姑娘,来我这儿是有何贵干呐?” 气鼓鼓的槿清一眼瞪了过去:“我当然是来嫖妓,难不成来吃饭?” 此话一出,松竹馆一片哗然,槿清这方才注意到那些个兔儿爷早已经已经倾巢而出,纷纷倚在栏杆上看着她,满脸惊讶的互相说笑还拿手绢捂嘴。 看槿清的打扮便知她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这大姑娘嫖男妓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那老鸨子讪笑一声:“姑娘您可真会说笑,这哪有姑娘家嫖妓的……” “姑娘家如何就不能嫖妓?”槿清怒上心头,直接开怼:“姑娘家嫖妓又不是不给你钱!男人嫖女人,女人嫖男人,你这里是男妓院,我来嫖妓,天经地义!” “……”那老鸨子风月场所里厮混出身,竟也是头一遭被怼的没了话。 槿清见他不说话,直接自钱褡子里掏出了一沓银票,甩给了那老鸨子:“你这我今儿包了,叫你们所有的兔儿爷都给我出来伺候着!” 槿清那厚厚一沓的银票,如何还能不让那老鸨子迷糊?对于他们这等皮肉生意,还能什么是银钱解决不了的?更何况与其服侍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家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还不如服侍这水嫩嫩的姑娘家,还能顺便爽上一爽,既然这姑娘家都不在乎,他们何乐而不为? 那老鸨子拿过银票,当即换上了一张笑面,转过身招呼道:“今儿这场子被这姑娘包下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好好招呼着!若是怠慢了这位贵客,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是!”几个嗲声嗲气的男音齐齐响起,槿清便跟着那老鸨子的引领上了楼,到了雅间落座。 槿清落座在一圆桌前,那老鸨子招呼着,须臾之间,酒菜便摆上了桌,那一群花枝招展的兔儿爷也跟着鱼贯而入,一个个往槿清跟前儿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