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习惯睡觉穿睡衣,因为冬天脚总是冰凉,所以还穿着袜子。 但此时,她下半身空无一物。 如果她再早一点醒来的话,就会看到,沉临洲是如何从她的脚骨,一路亲上来,吻最终像候鸟,栖在腿心中的温暖水泽。 他人在被窝里,将她赤裸的两条腿分开,目不能视物的情况下,凭借对她身体的熟悉摸索着。 沉临洲尚且不知道她已经醒来,一掌控住她的腰,一掌握着她的膝,口中含吮着小块嫩肉。 像是饿极了的兽类。 意识清醒了,身体还陷在病与梦中,使不上劲,被动地任他索食。 他的动作很轻,用唇和舌舔吻着,更像是牙齿还没有发育全的幼兽。 但她知道,不是的,他发狠撕咬起来,她连骨头都剩不下。 好了,他舔够了,一点点侧过去,换了另一片觅食地。 先是鼻尖蹭到阴阜,沉临洲嗅到一股靡香,手指轻探,意外地触到一点湿润。 他低笑,“桥桥宝贝睡着了也会湿啊。” 这个时候,池乔“醒”也不是,装没醒也不是。 她看不到底下的情形,反而越是看不见,某些感觉越是放大数倍。 比如男人炙热的呼吸与掌温,比如他舌苔面上的细小颗粒感,再比如,被他手指插穴的动静。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她的身子比以往反应更迟钝,他抽插好几下,花穴才开始缓慢地分泌黏腻花液。 他似乎不满意,不耐地“啧”了声。 这是一种预兆。 池乔心头忽地一颤。 每次他为她口交前,她总感到害怕,害怕那种极致的,将她淹没的高潮的性快感。 然而身体又那样期待,腰腹紧绷,甚至向上弓起。 果不其然。 沉临洲含住花蒂,舌尖挑逗着藏在里面的小小肉芽,同时加快手头的速度。 不知凌晨几点,月亮悄无声息地躲进云层。 正是城市最安静,也是生理、心理最脆弱的时刻。 所有的隐秘都藏在被子底下,无人得以窥见。 灵魂深处像是有个开关被他舔开了,放出无数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它们张牙舞爪,搅得天翻地覆。 池乔无意识地蹬着被,身子几乎拱成一座桥,“哼啊,不要……” “嘘。”他的掌心都闷出汗了,捂住她的嘴,“宝贝,小声点,不要让你老公听见了。” 什么? 她晕晕乎乎的,不明白他搞哪出。 “你老公不是被你罚到隔壁房间睡了么,他还不知道我们俩的事吧。” 他拨了拨两片肥腴的蚌肉,把水液抹在上面,再俯上去舔,像品尝什么人间至味,“你说,假如他看到他老婆被人这样吃小穴,会不会朝你大发雷霆?” “沉临洲,你……” 她醒悟过来,但她从未玩过这种花样,好生难为情。 “宝贝,他不是不能让你满足吗,不然你怎么会叫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