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颤。 花穴分泌的过多的花液,被他搅出啧啧水声,响得在房间里回荡,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泛滥成灾了。 他鼻尖都因此蹭上晶亮的淫液。 记不清,她分明没有答应他,情形如何演变成这样的。 从他提出要帮她舔穴起,就乱了套了。 沉临洲的舌苔上粗粝的颗粒扫过敏感的穴肉,她的G点不是很深,有几回,他险些刮到,是一种要到不到的刺激感。 她克制不了了,急促地娇喘,腹部往前顶,双手抱住了他的头。 他后颈的碎发才修建过,新生来出一茬新的,有些毛扎扎。 他穿的这身黑白拼色的西装,是手工高级定制的,很贴他的身材。 她又无端想到,上次帮他量尺寸,最后那套衣服也没赔他。 他说她欠他的不止钱,那还有什么? 这些年,他身边只有她一人的“忠贞”? 抑或是,他给予她绝无仅有的特殊待遇? 池乔靠着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不然她早就泄成一汪水了。 然而,高潮显然是无法自抑的,尤其,他这么不遗余力地舔弄她。 “你快走,快走啊。” 她急不可耐。 私处被他堵得又酸又胀,酝酿着一股蓬勃力量。要喷,只能喷在他脸上。 沉临洲松开了些,但没离开,张开口,接住她的水液。 若不是手挡着,就要滴落到衣领上。 池乔听到清晰的吞咽声,他找到纸巾,抽了数张,擦去脸上手上沾着的液体。 “你干吗要咽下去啊……” “挺好吃的。”他笑笑,作势要吻她,“想尝尝吗?” 她偏头避开。 他强势,一定要与她共享她的味道。 池乔被迫仰头与他接吻,然而十分短暂,更像事后的温存。 余光所及之处,他下身已经支起高高的一大块,不免担心,他会不会在这里强行要她。 沉临洲注意到了,牵引着她的手,按在上面,声线喑哑,勾人得要命:“是不是很久没吃它了,不想吗?” 她耳朵发烫,语气甜而软,像一捧蜜浆:“这里不方便,等结束吧,我们先出去,待会说不定有人会来。” “硬着很难受的,桥桥。” 他眼尾上挑,勾起既风流又带着雅痞之气的弧度。 池乔莫名觉得他像只狐狸,成精的男狐狸。 从来就不是山下纯情,不谙世事的书生。 “那你想怎么样?” 她听到自己问。 沉临洲说:“叫我名字,让我射出来,我就放过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