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工作坐吃山空,他指着自己卡里的余额对我说,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工作。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白鸽,你可真有意思。 在他话里辨不出真假,好在我也不在意这些了,但是我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埋怨他就这样把我扔在家里。 “对,你是忙,忙得很,”我怒极反笑,“忙到你三过家门而不入?忙到你闲着逛乱七八糟的网站都没有时间来看看我们?那你是挺忙的。” 白鸽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他偷偷看的,无痕浏览!染染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我怎么知道的?你管我怎么知道的,翅膀硬了呗。” 我转身就走,白鸽扯着我的背包带子,不让我离开。 我不耐烦地看着他,“有事?” 白鸽沉默不语,看这意思,除非我说出是怎么知道他那些不耻的事情的,他才放我走。 秉承着“我不说他也不能把我嘴撬开”的原则,我和他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白鸽耐不住性子,再次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说了吗?翅膀硬了。”我扯了扯背带,没扯动,一个Omega力气怎么这么大? 看着白鸽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我冷笑,孩子小时候不管,长大了长歪就开始担心了。 没责任心的家伙。 在星际,人手一个光脑,从皮肤层植入神经,光脑配有虚拟显示屏,想看什么只要想一想,面前的显示屏就会显示出来。 我上高中的时候,同学在谈情说爱,我跟在老师屁股后面做着“光脑追踪速度与精确度研究”的课题。 有私心没能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好在这个课题研发成功了,老师将它投入到试验区,让星警追踪犯人。 而我把它用在追踪白鸽的光脑,窃取他的个人信息,窥视着他的动向。 看着他刷着一个个Omega求操的黄片视频,听着他的喘息声,我在想,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对啊,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是alpha!而且我能为他做的事情比视频里的alpha多得多,他之前的性瘾不就是我缓解的吗?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白鸽得不到我明确的回答,一副委屈要哭了的样子。 我都没委屈个什么,他还委屈上了。 “松手,”我拉着背带提醒白鸽,他才木讷地放开我。 我看他没跟上,立马开着飞行器去实验室。我都破罐子破摔了,自然不用再看他眼色。 什么翅膀硬了?白鸽根本就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当然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白染会知道他在看一些色情片纾解欲望,为什么她能面无表情地说出那些冷漠的话。 这几年,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白鸽何尝不想参与到白染成长中,只是过去那些事,白染年纪小,自然会随着时间淡忘,可他却无法忘记身体的战栗以及他希望染染掌控自己的龌龊渴望。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的,随着白染长大,他还能自欺欺人多久呢? 他想要白染,可他和她的养育关系摆在那里,隐藏在养育关系下的是一段不能见光的单相思。 世俗的目光是毒药。 他不希望白染被他拖累。 白鸽看着白染离开的身影,算了吧,这样就很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