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摇摇晃晃,像是柔软的云团,景怡然主动伸手抱住了郁笛:“郁老师,你有时候有种不符合冥神气质的操心。” “操心吗?”郁笛又不动声色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一点,“我不是在……操神吗?我还有操心这么神通广大的能力?” “不许在做爱的时候说这种冷笑话。”景怡然伸手去捏郁笛的鼻子,翻了个身骑在郁笛的身上,她的长发垂下来遮住腰,身上的花朵随着动作抖动,乳房的曲线漂亮柔和,肌肤就像是古典油画的画面。 “说起来,郁老师,你……处男九百年,有没有什么工作复盘分享啊?”景怡然坐在郁笛的腿上,手指勾住了他手上的牛皮手链。 郁笛被压在生命女神的身下,无声地叹了口气:“九百年孵化市场需求、打通上下游渠道,分析竞品,一晚上打出上下组合拳,以性癖为抓手,分析垂直领域用户需求,完成私域……” 景怡然似乎没想到郁笛真能说出九百年单身经验分享来,连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快闭嘴吧,做爱的时候不要说这种晦气东西,操我,就现在!” 郁笛无声地笑了一下,把景怡然的手从他的唇上移开:“我的力量一般不会失控,但碰到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会容易影响到你。” “这是你不和我接吻的理由?”景怡然往后坐了坐,她明显能感觉到郁笛的性器硬硬地咯着自己,伸手去握住肉棒,主动抬臀骑了上去。 “至少对你来说,不太好。”郁笛的手指勾住景怡然的一缕头发,开口。 “那很巧啊,”景怡然也有样学样,探出一根藤蔓,从郁笛的脖颈处抚摸到锁骨,“导师,我才二十几岁,正是会被性欲冲昏头脑的时候,刚好你给我降降火呀。”她说着,穴口吞纳着勃起的阳具,一点点往下坐。 女上的姿势有一种天然的征服感,景怡然垂下眼,瞧着耳朵和脖颈都微微发粉的郁笛,伸手去摸他的喉结。花穴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变得潮湿而柔软,它湿哒哒地含住颜色浅淡的性器,就像是在容纳一朵花进入自己的身体。 柱身上青筋虬结,被缓慢地吞入,用春水浇灌包裹,一瞬间景怡然有一种错觉——她好像是花匠,在给一盆花浇水,看着他成长。 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让景怡然的动作不小心加快了些,男人被夹吸得太突然,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嘶……” 直到女孩完完全全坐下去,郁笛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手握成拳,几次在景怡然的腰间试探,最终还是女孩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抓好。” 她说完,就上下颠簸着自己动起了腰,吊床随着动作摇摆,加重了不安感。性器偶尔会深深重重地顶上去,景怡然就爽得狠狠夹一下郁笛。 在脆弱不堪的神祇的身上,像有一匹颠簸的小马。两个人贴合着,景怡然偶尔低头,臀画圈一样摇动着,郁笛呼吸都更用力些,苍白的脸颊上带着红痕。 “是不是像欧罗巴的故事?”景怡然笑眯眯的,去握住郁笛的手。 “小姐,我应该不会变成牛,最多是一只地狱三头犬。”郁笛往上迎合着景怡然的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