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把它救回来。 带回来的是一壶骨灰盒。 骨灰盒上贴着小黑的生前照,交给余之彬那一刻,出乎意料的,她没有任何反应,把骨灰盒放在桌子上,说:「我只有你了。」 前一世她是怎么度过的? 面对唯一玩伴的死亡,从出生起独居的余之彬,连哭泣也做不到,会不会只有接受命运,就像自己接受了身为底层的命运? 于元回到房间,面对着收拾好的行李,把行李又拆开,一个个地放回衣柜,第一次主动和余之彬睡在一起。 「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为什么小黑离开我?」 「寿命是有限的。」 「为什么你也离开我?」 「……」 于元张着嘴,发现眼泪流了下来,用手擦拭了一次,眼泪也还是在淌,在这一刹那间,也感受到了被误解的滋味。 她不是故意的。 她自认为掩藏的很好,还是被发现了,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给她刺激的,看到了余之彬的眼角。 「不哭了。」 水却仍是流延,到了淡情的唇部,最「重情」的人,生了一张薄唇,薄唇普遍象征「薄情寡义」。 「我该怎么活下去?」余之彬反问了,「有谁需要我,我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于元伸出手环紧了余之彬,情绪问题需要情绪解决,一只手把着余之彬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在那一晚她们做了,都有一些意乱情迷,再早熟的十三岁,也在性中失去了方向。 「你会不离不弃么?」 淡欲的余之彬,长筒袜脱了不到一半,急匆匆地把手指塞进去,距离学会从容不迫,还需要些时间。 手指旋着插进去:「会不会?」 衣服被脱在地板上,到完全赤裸着身体,于元被手指顶撞着,已经很久没有过,即使是十三岁也足够受用。 「只要你别再打我……」 余之彬说:「我不会打你。」 类似「情话」的言语,让一切更加意乱情迷,旋着插入的手指,比常规进入时更有摩擦力,穴肉也被手指旋住了。 于元大口地呼吸,感觉脑袋有些缺氧。 每一次插入会「酸胀」,她一次性插了三根进来,但流着汗也要承受。 揽住那方削瘦的背,头低下去细密地喘息,找到了借力点后,更方便手指的插入了,插入的方式变得更加激进,每次能带出水。 于元被顶到了床头。 「别这么快……」她沉了沉手臂,试图在其中找到情意的安慰,而不是纯粹的性。 余之彬被带到垂下头,眼睛向下看去,明白于元的意思,逡巡着那片唇,顿了顿,最终把吻落在额头。 「我会在十五岁补你一个吻。」 于元说:「你要守时。」 「我会守时,就像我会在每天的七点三十分下楼上学,每天下午六点打开房门。」 跟踪的背后是「反跟踪」,周密的日程表并不是凭空,于元的眼前一片湿润,知道是余之彬为了方便自己跟踪,否则一年四季怎么会一直按照一个时间表生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