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你也落到这种地步了吗?”后背被地上的石子和其他碎东西压的发痛,周围的人都有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看见前面男人的制服之后,又漠不关心的走自己的路。 阿桃仰面朝天,她挣扎不了,只能被基尔伯特拖着走。 大衣衣摆时不时扇到她脸上,向上看,只能看到男人的发梢在阳光下闪闪亮亮的发着光,还有一双隐藏在黑暗里面的红色眼睛。 胸口好疼,要爆炸了。 他转过头,眼睛里面的恶意像是血色一样流淌下来。 “我们是杀人犯……你也杀过人。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别开玩笑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却硬要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在恍惚之间,觉得这个场景之前在梦里梦过。 同样的被拖在地上,同样的人。 同样的话。 这种对其他人来说可谓是羞辱到了极点的行为,对小姑娘来说却没什么感触。 有点累了。 基尔伯特,算是承认了他们的所做所为吗? “你以为你有资格来评价我们的德/意/志吗?” 青年就像拖着一条死狗似的拖着她。 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突然放弃了挣扎,任凭他拖来拖去。 以衣服为画布,这个人的身体被他硬生生拖出来一道显眼的痕迹。 暴怒中的男人还记得要收敛力度的,以免她的背真的被拖烂。 他想,这次为什么不哭了呢?! ———— 基尔伯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了那间幽暗的屋子里。 “来了啊。”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意思意思的抬头,接着,右边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毫不客气的伸手要道:“有没有烟?给我来一根。” “你先擦干净你脸上的鼻血吧。”左边的男人呛他。 “亚瑟,关你什么事?” 虽然口上说了这话,弗朗西斯还是把自己脸上的鼻血擦了擦。 他本来俊美的脸上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色彩,加上红色的鼻血,显得格外滑稽。 “给。” 基尔伯特饶有兴趣地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抛给了法/国人。 “服了,”他骂骂咧咧,“居然还是骆驼牌子,我一想起那小子,我心里就不爽。” 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在他面前一晃。 “你怎么不说他们德/国的香烟难抽的很?马粪牌?”薄凉的声线提醒。 “哦,有意思。”基尔伯特坐下来,发现对面的人完全不害怕他。 哪怕他们刚刚才被折磨了一番,放出来坐在了他对面。 “你也要烟嘛?”他问。 “不,一杯红茶,谢谢。” “你真把这里当你家啊?”弗朗西斯叼着烟,拿眼睛斜他。 亚瑟冷笑起来,抱着胳膊,身体往后退了退,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你好好看清楚,这个地盘到底是属于谁的?”青年用手指敲着桌面。 “别太嚣张了,贝什米特,”鸢紫色的眼眸里闪过几丝嘲讽,“只是临时接管而已,别把你们想象中的太重要。” “巴/黎不设防。”基尔伯特耸耸肩膀,得意的看见对面的法/国佬涨红了脸。 “你们不害怕我?” “我们为什么要怕你?贝什米特,我们和你打的交道比你印象中的要多了去了。” “那……” “说真的,你们这副样子让我感觉到很滑稽,”弗朗西斯吐出一口烟雾,他连手指夹着烟的姿势都该死的优雅。 “你们在搞什么啊?”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 “非常攻击性强的土豆佬们,现在就像一只小绵羊一样冲我们咩咩叫?宛如食肉动物改了性子去吃草去了,搞笑死了。”青年把烟头捻在桌面上,猩红的尖一点点变成灰白色,空气带走了它们。 基尔伯特眯起眼睛。 他们对他很是熟悉,但是他对他们一点有用的记忆也没有。 只停留在了左边的这个男人非常冷漠的印象上。 沙麻色的头发晃了晃,亚瑟干脆利落的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弗朗西斯看他连头发丝都明确表示出冷漠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还是那句话,你看清楚这是在谁的地盘,谁的地盘谁操控,谁才有话语权。”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