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悦,冷冷道:“母妃,这是儿臣自己的事,还望母妃不要插手。” “这就是你对母妃说话的态度吗?你是不是觉得母妃老了,管不了你了。”孟贵妃愤怒的道。 “母妃,既然儿臣已经长大了,那么儿臣感情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朝政你不插手了,我的私事你也不要插手了,我能处理好,你就好好的养尊处优不就好了吗?为何非要一次又一次 拿这件事为难儿臣。”慕容权不耐烦道。 “你是在说母妃老了,不中用了是吗?既然你能处理好?能处理好她还会一人霸着你的宠爱吗?她是正妃,却要你的专宠,这是一个正妃该有的态度吗?你这叫处理的好吗?将来若是她真的母仪天下,她能和别的女人雨露均占吗?在感情上,她不是一个大度的女人。”孟贵妃不满的质问道。 “在感情的事情上,谁又能做到大度,母妃就真的能做到吗?母妃难道希望自己喜欢的男子身边有很多的女人围绕吗?只有不喜欢才会不在乎,她在乎儿臣,才会要儿臣独一无二的爱,这才是我最喜欢她的地方,喜欢她的霸道,喜欢她的与众不同,喜欢她与众不同的思想。母妃,你为什么非要什么事情都管呢!为什么总是在儿臣身边安插眼线呢!朝堂上的事,寝宫里的事,你时时刻刻的掌控着,这样的战王,当着像个傀儡,还有什么意思?”慕容权气愤的把头上的玉冠拿下来,放到了桌上。 孟贵妃看了更是愤怒:“你——你真是太不孝了,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忤逆母妃。难道长孙悠真的就这么值得你爱吗?为了她,不惜伤了母妃的心,你就痛快了吗?这个玉冠,你知道他的意义吗?他是你的父亲曾经戴过的,母妃帮你修改了后送给你,不但要你戴上他的东西,更让你记住我们的仇恨,母妃一直在小心翼翼的帮你守护着,而你却这样的不在乎,你真是愧对你的父王,不配这个玉冠。” “既然儿臣不配,那么母妃就选一个配的好了,在母妃的眼中,我爱上长孙悠,就成了一个处处都让你不满意的儿子,既然这样,母妃废了儿臣,自己做这个战王好了。”从小到大自己所在母亲这里感受的都是她所谓的仇恨,复仇,争夺,她有没有关心过他这个儿子的感受,从小让自己活在仇恨中,带着仇恨生活,难道就是她希望看到的吗?每次来,都要提醒他仇恨,她何曾关心过他,何曾给过他母亲的温暖。如今他好不容易寻找到了在乎的人,可以给他温暖的人,可是她却要处处阻拦,他累了,真的好累。 “放肆!你这个逆子,母妃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母妃管这么多,为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吗?我这一生,什么富贵没享过,什么荣华没尝过,我还有什么好求的,我唯一所求的不就是你将来能更好嘛!让母亲因你这个儿子而骄傲,让你父王在九泉之下瞑目吗?你为什么就这么不争气呢?为什么要这么的气母妃呢!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生了你这么个儿子。王爷,臣妾对不起你啊!”孟贵妃悲伤的痛哭起来。 “母妃,你不要哭,儿臣并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儿臣只希望你不要再管着儿臣了,长孙悠是儿臣一生的挚爱,儿臣是绝对不会放她走的,还请母妃成全儿臣。母妃也是爱过的人,应该知道相爱的人分开的痛苦。”慕容权坚定道。 “你这个不孝子,既然你那么在乎长孙悠,不把你父亲的仇,不把江山放在眼中,母妃还有什么希望?既然你不在乎,只在乎女人,你就继续让自己沉迷下去好了,你就好好的和你的美人欢爱去吧!有一天后悔了,别怪母妃没有提醒过你。”孟贵妃狠狠的数落了儿子一番。 慕容权却依旧坚定道:“儿臣永远不会后悔,母妃让儿臣做的事情,儿臣一定会做,儿臣从小什么都听母妃的,但是长孙悠的事情,请恕儿臣不能听母妃的。” 孟贵妃失望的摇摇头:“冤孽,冤孽啊!爱上仇人的女儿,真是孽缘啊!” “母妃,儿臣还有事情要忙,儿臣告退。”慕容权恭敬道,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去。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孟贵妃气愤的把古董架上的一个上等玉瓶摔碎了。儿子从未忤逆过自己,可是现在为了长孙悠,竟这般的让自己伤心,长孙悠,本宫迟早会除掉你的。 孟贵妃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玉冠上,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嘴角勾起弧度,眼角却湿润了。 拿着玉冠朝内室走去,来到衣柜前,取出藏在衣柜中的一个画轴,来到桌前轻轻的打开,画上画着一位英俊威武又潇洒的年轻男子,成熟稳重,伟岸挺拔,一看便是人中龙凤,气宇不凡,而男子的头上戴着一顶玉冠,和孟贵妃手中的玉冠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同。 这是男子当年戴的玉冠,为了怕人认出来,所以孟贵妃稍微改了些送给了儿子戴。 孟贵妃的记忆朝二十三年前伸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