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利的那把刀刃,不派你派谁去。” 韩景远生无可恋,“我宁愿上战场。” 廖副团给了根胡萝卜勾着他,“这次任务完成,你被压了那么久的提干就能通过了,顺理成章副转正,津贴每月比现在多二十六块。” 那就是一百二十七了啊,韩景远心想,那比顾成风的工资高了。 他敬了个礼,“服从组织安排。” 廖副团心里一喜,又踩了陈团一脚,“我就说小韩思想觉悟高,肯定服从组织安排,老陈你赶紧的把人选报上去。” “吃了饭就去找师长。” 新的政委还没到任,师长最近上火的不行,脾气也有点大,好几个人选都被他否定了,其实师长想要的人,就是韩景远。 任务搞定,几人也轻松起来,陈团继续揶揄道:“昨晚睡板凳了吧?” 韩景远挑眉,“陈团有经验?” 陈团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咳,那还不是家常便饭,就比如前天吧,你嫂子叫我把衣服洗了,我就拖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也洗了,她就生气了,我估计今晚还得睡板凳。” 廖副团同样感叹,“女人心海底针,那天我媳妇给前相亲对象的二姨妈打了个电话,我就多问了一句找他们家啥事,我媳妇火了,碗都砸了,说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还不信任她,我已经睡了一个星期的行军床了,这不,今天还得去买个一模一样的碗回家赔罪,不跟你们聊了,我得买碗去了。” 陈团道:“那这是大事,你快去吧。” 韩景远越听越危,摸着高挺的鼻梁骨,询问经验丰富的陈团,“按照陈团的经验,那我这种程度,要睡多少天的冷板凳?” 陈团怜悯的看着韩景远,欲言又止,再言再止,最后起身拍拍他肩膀,用上坟的语气道: “你这情况没救了,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但你脸还是能看的,或许洗洗好躺平了还有救,看你媳妇稀罕不稀罕吧,别说我没提醒你,真到了这一步,主动点。” 韩景远明显不信,“陈团试过?” 陈团得意的挑眉,“年轻的时候试过。” 韩景远追问,“那成功了吗?” 陈团突然变脸,咬牙切齿,“关你屁事,就不告诉你。” 他当然不能告诉韩景远,年轻那次躺平了,被媳妇踹下床,又多睡了一个星期的冷板凳,那一脚的劲儿,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女人心,海底针啊,陈团揉了揉实际没事,但被对话勾的隐隐作痛的后腰。 …… 苏英买了菜回来,丢到厨房里,现在除了教韩京辰他们做新菜式,她已经很少自己动手做饭了。 现在,她准备继续把家里这优良传统保持下去,多培养一个上能拳打四方、保护兄妹,下能做出八菜一汤、挣钱又顾家的好男人出来。 东屋的这间卧室,从中间隔成两间后,两个少年的房间放了两张床、书桌,本就没多少空间了,再放一张行军床,转身都困难。 苏英把行军床上叠的豆腐块的秋被收到柜子里,枕头拿回西屋的大床上,刚准备把行军床收起来的时候,韩景远回来了。 苏英立刻指挥苦力,“你把行军床折好,塞到柜子里去。” 韩景远压下心头那做好了睡一个月行军床的准备,揉了下因为昨晚伸不开腿脚导致的肌肉酸涩,茫然的问道:“那我晚上睡哪儿呢?” 苏英看看东屋的拥挤,再看看西屋的空旷,突然很生气,“离家出走、揍妻子前夫、分居,韩景远你是个成年的男人了,闹别扭有个度,差不多得了。” 韩景远:……他才是昨晚那个被赶出房间的可怜人吧? 苏英又把豆腐块搬出来,给他,“好吧,你说,你还要分居几天才算完,我配合你。” 韩景远把豆腐块揉成一团,扔回柜子里,仿佛那薄薄的被子是他的仇人,眼不见为净。 再折好行军床,踩着书桌塞到顶柜里,想了想,找了把锁把装行军床的柜门给锁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