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高大的身影,无意回头,看见了自己,那收起的惊讶表情。 “正如《旧约·约伯记》所说,‘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上帝。’” 加西亚正看间了帕雷的同时,看见了尼德兰,手里的没有拿任何高脚杯,一个下属正向他回报今晚他们在王室押扣国王谋反的行动。 “战役对于波塞冬并不是一场长久的百年多的消耗元气的磨坊,而是振奋士气,开疆扩土,统一洲陆的战号。它从998年开始吹响,至直121年后的今天,不绝于耳。它的存在是救赎主在引领我们,为这片黑暗的大洲而战,解放苦难的人类。” 似乎察觉了背后的目光,尼德兰微微转头,看见了那个一身礼服打扮的王子蒙堤。他灰色的头发,走动还有些瘸的模样。 “而‘草必枯干,花必凋残,因为神的气吹在其上;子民诚然是草。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惟有子民的神,必永远立定。’(《旧约·以赛亚书》第40章)这场百年战争最后的收尾阶段,波塞冬将是以最伟大的谢幕和新时代的最完美的开篇。” 尼德兰看见了加西亚,正瘸着一步一步地向前走,他的方向是台上的斯考特国王,似乎他要干什么。 “战争结束后,我想在特兰斯特广场上,塑造奥洛斯战神雕像,上面是用金子渡过,底座用黑色和蓝色的油漆喷绘,在它的凝视下,白鸽和橄榄围绕成一个光洁的圣圈,儿童和流浪者一起做游戏。不仅退役后的老兵喜爱它,年轻一代又一代的人们都喜爱它。每年军事纪念日中,将有万人在广场上聆听波塞冬之子的演讲。” 加西亚正一步一步地走上台,下属猜测和害怕他将要告密他们第五军队今晚的谋反行动,在人群中悄悄举起了手`枪,尼德兰把抬起的手臂按下去。 国王和王子一齐谢幕这个演讲。 斯考特满面春风喜悦,这是他执`政的第一年,这是由此以来国土面积最为幅员辽阔的继任者。百年战争如他所说的,扩张大洲土地已经非常巨大,接下来他只要用心建设根基就可以了。 尼德兰他们今晚的目标是,将斯考特囚禁起来,以他的命令,传授王位,再分割权力,收回贵族统治城市和小国家的政`治权利。 王子站在了斯考特国王的身边,他神情一向是淡淡的,只有等国王说出了“致辞完毕”后,脸上挂上了适宜的笑,慢慢地走到了国王身边,与国王一同以军礼致意宴会上的军官或贵族们。 正在他们致敬完毕,王子像是拿出了什么东西,刺向了斯考特国王的心脏处,宴会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再是一刀,拔`出来再刺进去,鲜血四溢,溅满了舞台上。 年轻的贵族女士尖叫。 贵族逃窜,军官拔枪。 斯考特国王慢慢滑倒在地上的时候,王子一瘸一瘸地走到了麦克风前,微笑地看着下面的四处逃窜、惊慌失措的人们,看着他的属下拔枪将这些鬼叫的贵族一个个击毙。 他站在麦克风前,绅士而威严,犹如宣布登基典礼一般:“伟大的谢幕和完美的开端,是今晚。我,蒙堤·加西亚·希尔斯特兰,于此,邀请诸位与我共饮一杯,在这春风沉醉、笛声悠鸣的夜晚。” 尼德兰还没有发动政变命令,头颅却被抵住了数支枪,帕雷换了张面容问候他:“对不起了,上将。” “叛徒。”尼德兰看向他周围的下属心腹,不是被蒙堤的士兵干掉就是早被收买。 尼德兰被扣上了手铐,他的周围,男窜女逃,早被收买的军人纷纷举枪,打死那些维护斯考特的贵族和军人们。他原先的部下,正有条不紊地清理着宴会上的前一秒的尖叫逃窜、下一刻尸山血海的人们。 王子蒙堤站在台上,他的父亲国王斯考特的尸体躺在他脚下。 就像是戏剧般,新的年轻面貌的演员粉墨登场,“我年迈的国王父亲,昨日告诉我,他要邀请我一同组建一个新的国家,我义不容辞地答应了。” 台上的他风度翩翩,绅士有礼,台下的男窜女逃,尸山血海。“在我父亲钱国王斯考特·加西亚的领导下,国家混乱不堪,财政赤字增多,失业率居高不下。” 斯考特的尸体仍然散发着余热,他的声量铿锵,音色里掩饰不住那过于年轻的单薄感:“他的‘贡献’并不仅仅在此,还在于破坏国家和洲际间国家的和平和共同发展,混乱了洲际文明。明知道战火可以被熄灭,却迟迟没有付诸行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