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承欢回到叶宅,发现叶行北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身上还穿着白色睡袍,看样子似乎是在等她。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了,要是又感冒了怎么办?”承欢过去拉起他。 叶行北笑了笑,“没事,我刚刚才下来。你吃过饭了吗?” 承欢点点头,陪着他上楼。 两个人进了卧室,承欢去衣帽间拿了衣服,叶行北却突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他将他的下颚抵在她的肩窝里,却只是默默地抱着她,没有开口。 承欢隐隐察觉到他今天似乎有些反常,不由问:“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行北还是没有说话。 承欢挣开他的束缚,转身看他。 除了脸色不大好,他和平时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承欢伸手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不免有些担忧,“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叶行北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侧蹭了蹭,只觉得只有她这样在他身边,他才安心。 “阿欢,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如你想的这么好,你还会不会喜欢我,会不会离开我?” 承欢一听,顿时笑了起来。她笑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叶先生,你把自己说的就好像真的很好一样。我告诉你,我现在数数,就能把你的缺点数出一大箩筐来。” 叶行北没想到她原来这么嫌弃他,有些好奇:“那你倒是数一大箩筐出来,我听着呢。” 承欢看他还不服气,就磕着手指头,和他数:“你脾气不好,以前我喜欢你的时候,觉得你怎么看怎么温文儒雅,现在看你,喏,不是有句老话嘛,绣花枕头稻草包。这也就算了,我脾气好,可以和你互补一下。但是,你还不会做饭、不会洗碗、不会做家务,又不懂得浪漫,有事没事的时候还喜欢板着脸,好男人的标准,你一条也没有达到。” 叶行北被她说得一无是处,难免有些失落,他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骂我?” 承欢说:“我这是帮你指正。你要知道,其实好男人都是调-教出来的。当初关止那个花心大少,还不是被秦慕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你底子比他好,虽然也有不少前科,但是只要摆正态度,现在改正还来得及。” 听她说得一本正经,叶行北也算是服了她,关止能和他比吗?又老又古董。 终于,他也笑了,替她拿了睡衣。是一件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衣,胸口上的蕾丝压得比较低,下摆才到腰部,是秦慕特意送过来给她的。那天刚好还是新婚当天,他俩注册完,从民政局回来,秦慕过来看她,还带了礼物。晚上的时候,她拉着他说看看送了什么好东西,结果没想到是一件这么露骨的睡衣。 她当时脸都红了,立刻盖上盖子,胡乱将秦慕骂了一顿,这件睡衣也就被她束之高阁了。 果真,等他将睡衣拿出来,承欢的脸就不好看了。 “叶行北,你怎么越来越恶心了?”她红着脸骂他。 叶行北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也正在好好调-教你呢。” 承欢忽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 第二天一早,承欢被自己的肚子疼给弄醒了。 窗帘拉得很严实,根本看不见天亮了没有。她按亮壁灯,看了看床头的钟表,才四点半。 可是她疼的浑身冒冷汗,下腹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一下绞紧,让她难以忍受。 她昨晚被叶行北折腾得浑身酸痛,现在只能扶着床头慢慢爬起来,腿间还有湿热黏腻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可能来月事了。 可是却比平时提前了好几天。 她起身后看了看自己睡的地方,幸亏是前期,量还很少,被子上没有弄上去。不然这种时候,还要把叶行北给弄醒,换被套,那就比较头大了。 她拿了裤子去厕所换了,垫了卫生棉,又将脏了的裤子给洗了,这才回到床上。 她以前很少月经痛,这次也不知怎么回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