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承欢下了楼,才发现叶陵南正坐在客厅里一角的茶几前的藤椅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翻阅报纸。 相较于四年前,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更多了几分成熟与内敛,黑色的衬衣、西装更显得他好似兰芝玉树一般,俊逸非凡。 第一眼,还是教承欢心里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听福叔说你去买花了,怎么回来得那么晚?”叶陵南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看向承欢。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是不是在关心她。 承欢走过去,随口道:“和施凉吃了顿饭。” 叶陵南啜了一口咖啡,缓缓开口,“江家和施家的事,你最好少掺和进去。” 承欢没打算理他,这时候容姨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承欢养的一只一个半月大的哈士奇。承欢平时都爱称呼他“傻哈”。 容姨刚刚估计带它去花园里溜达了,它爪子上还沾着草屑。 哈士奇的模样长得和狼十分相似,一副凶狠严肃的模样,但是纯粹是个逗比。容姨刚把他放下,傻哈就撒欢地跑过来蹭承欢的脚,然后严肃脸,十分蠢萌地仰头看着她。 承欢忍不住蹲下去往它脖子上抓了抓,结果这货就立刻趴了下去,眯起眼,样子十分享受,倒弄得承欢有些哭笑不得。 容姨笑着说:“刚才它在客厅啃桌角,二少看见了,就让我带它出去溜达一下,现在兴奋劲还没过呢。” 承欢抱着傻哈站起来,捏捏它的脸,恨恨道:“傻哈,你又给我丢人。” 结果傻哈仍旧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承欢有些无奈地把它放下,又听容姨在一旁说:“少爷刚刚出门了,走的时候让我通知少夫人一声,晚上不用给他准备晚饭了。” 承欢听完之后微微地笑了,很浅,似乎只是那么一刹。然后她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等容姨下去,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叶陵南却开口了,“既然晚上不必给某人做饭,不如我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 承欢心情不快,直接出声拒绝,“不必了,我嘴巴疼。”被烫的地方现在更严重了,稍微碰一下,就能疼得她连心都一抽一抽的。 叶陵南把手里的报纸往茶几上一扔,看样子似乎是生气了,“真嘴巴疼?” 虽然不想和他吃饭,但她也没必要咒自己吧。承欢腹诽,张开嘴给他看,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中午吃烤地瓜烫到了,现在一碰就疼。” 哪知道叶陵南还真过来看,干净修上的指节扣在承欢脸上,迫使她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微微仰起头来。 然后她听见他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算你没有骗我。” 承欢反应过来,刚要甩开他的手,他却已经松开手,去拿一旁藤椅上搭着的风衣,然后说:“走吧,我带你去买药。” 承欢震惊,“这个吃药也管用?” 她这人吃东西心急,从小到大不知道烫到过多少次,每次烫了之后的那几天只能硬着头皮吃饭,痛的连吸凉口气都疼,简直苦不堪言。 叶陵南看了她一眼,“还去不去了?” ———————————————— 人要有钱,就会任性。 叶家车库里跑车轿车停着好多辆,叶行北平时也不开,都闲置着。没想到叶陵南回来才一天,车库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承欢对这种乱花钱的行为嗤之以鼻,但还是乖乖坐上了车。 叶陵南在国外久了,倒是颇有几分绅士风范,刚才给她开了车门,现在又给她系上安全带。 车子开出叶家庄园好长一段路之后,承欢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她问叶陵南:“你在国外那么久,确定能找得到药店?” 叶陵南有心逗她,装模作样地说:“我记得附近就有一家,隐约还有些印象吧。” 承欢果真被他骗了,转过头来气愤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