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是请林贵和里正陪着她去了易之云念书的学堂。 不管背后是不是有人存心陷害,但如今所有指证也不过是田三的一家之言,只要她将这些话一一攻破,那所谓的买凶杀人就不成立! 和张阿宝早就积怨? 最清楚易之云和张阿宝关系的不就是学堂的父子和学生吗? …… 安氏私塾是安家村的举人老人安方十年前开设的,虽然及不上城里官方开办的学堂,但是却是附近好几个村庄孩子念书上学的唯一私塾,在整个扬子镇也是少有名气,每年都有人考上童生,转去县城的官方学堂就读。 柳桥在林家声的带领之下来了安氏私塾,可林家声才上前说了三人的身份和来意,便被私塾看门的仆人给拦住了,说夫子不见。 没去禀报便说不见,显然是不想理会这事! 柳桥心里冷笑,随即上前,“请去转告安夫子,如果他今日不见小女子,那小女子就跪在这里跪到他愿意见为止!小女子不怕丢脸,只要安氏私塾也不惧被人指指点点即可!” “你——” “如今安氏私塾一个学生去喝花酒被打死,一个被诬陷说买凶杀人,而作为他们老师的夫子却躲着不出面,安氏私塾,安夫子若是愿意担着这个凉薄的骂名,那尽管不见!”柳桥一字一字地道。 那守门的被她这番话气的面色发青。 林家声也是惊了一惊,责备地瞪了柳桥一眼,然后上前安抚那守门的,好说歹说他方才不情不愿地去禀报。 没过多久,便回来说夫子请他们进去,柳桥三人被带到了一间小房间里,随后便有下人前来上茶,待客之道没有丝毫的怠慢,没过多久,一个身着青灰色长袍,头发花白,面容严肃的男子走了进去。 “安夫子。”林家声忙起身道。 林贵也起身,“安夫子……”浑身不自在的样子。 庄户人家在这些读书人,尤其是有功名而且受人尊重的读书人面前总是自惭形秽。 便是林家声这个里正也不例外。 柳桥也起身,但是却神色冷淡,目光没有避讳地在安方身上审视,而安方也是第一眼便注意到了柳桥,见她竟然是一个小片丫头,眼底闪过了惊讶,随即又见她的目光神态,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你就是易之云的童养媳?” “是。”柳桥上前,躬身施了一礼,“小女子柳桥见过夫子。” “哼!”安方冷哼一声,负手低头冷声道:“就是你在私塾门口叫嚣要毁了我安氏私塾的名声?” “不敢。”柳桥也没惧,抬头直视着他,“小女子的夫君也是私塾的学生,是夫子的学生,自然不会损害私塾的名声,只是小女子敬重私塾,敬重夫子,我夫君更是将夫子视为父,将私塾视为最神圣之地,可是如今我夫君有难,夫子和私塾竟是不管不问,一副生怕惹上麻烦的态度,这让小女子和夫君甚为心寒。” 安方面色铁青,“易之云犯下的是杀人罪,杀的还是我安氏私塾的学生,是他的同窗,难道我还得包庇他不成?!” “连大老爷也尚未定我夫君的罪,为何教导了我夫君几年的夫子却一口咬定我夫君犯了这等大罪?”柳桥讥诮反驳,“就算夫子真的认定了我夫君便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那死的那个人是夫子的学生,夫子就算不愿意理会我夫君,为了死了的学生也不该躲在这里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夫子厌恶我夫君有罪,可那死了的张阿宝可是没罪!还是在夫子的眼中,这私塾里的学生不过是夫子名逐利的工具?” “你——”安方气的浑身颤抖,那严肃的脸孔甚至扭曲。 林家声见状忙沉着脸喝道:“柳桥,你在胡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跟安夫子这样说话!?” 柳桥没理会林家声,而是上前一步,缓和了语气对安方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