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秃子也够背运的,就因为刘老板看上了他的属下,自己本想撮合一下,谁知道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他胃出血不太严重,但是也不至于痊愈,但是他又担心自己的工作丢掉,所以带着一肚子的委屈,从医院逃出来求洪威。 “最近董事会中,关于我洪威的谣言还不够多吗,你他娘的给我闹得满城风雨,这次柳寒烟绝对要借题发挥了,都是你他娘的一个人惹出来的祸,你知道吗,这次我不想保你了。”洪威的怒吼声,在刘老板的眼里,洪威是个很谦和的人,但是这种人突然发威起来,更让人胆战心惊。 “洪总,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 “你觉得呢,要不是我从中调停,你和刘玉文早就局子里呆着去了,姓刘的还他娘的有脸来找我索赔,哼,小心我有钱给他,他没命花。” 门外,刘老板呆若木鸡,苏北不可怕,至少他不会杀人,但是以洪威的手段,他绝对相信会干出这种事来。 罗秃子噤若寒蝉的说:“洪总,要不然我把我手里的干股,分出一半让给您……” “呵呵,我缺你那点钱花吗?” “可是,洪总,你不看别的,我跟您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在公司里我可以帮您做很多事。” “放你娘的屁!罗秃子你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吗。就因为这破事,我替你背的黑锅还不够吗。你以前在公司里串通刘玉文倒卖公司产品,我不追问,你当我不知道呢?这一堆都是关于你的资料,回家慢慢欣赏吧。王八蛋,讲话都不打草稿。” “洪总我错了……”里面传来罗秃子磕头的声音,脑袋砰砰的磕在地板上,听的刘玉文心惊胆战。 过了半晌,洪威的怒火才消下去,淡笑着说:“你先回去静静的等几天,我看柳寒烟这次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我的人告诉我,今天姜涛被她叫到医院去了。” “姜涛?怎么回事?难道要告刘玉文?” “哼,你以为柳寒烟傻吗,现在柳氏集团新产品即将上市,这不是给集团添乱吗。我怀疑她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姜涛放在运营主管的位置上。总之,我慢慢处理,有消息会通知你的,先回家陪陪老婆,散散心。” 在罗秃子没有走出办公室前,刘玉文早就脚底抹油跑了,他本用苏北这件事做文章,讹诈洪威一笔,他现在居然感谢起老婆来,如果不是她丢人现眼来柳氏集团捣乱在,自己早就先罗秃子一步了。 当苏北和周曼买了些东西,来到医院时,看着躺在病床上翻阅无聊杂志的柳寒烟,周曼的心里酸酸的,多么凶悍飞扬跋扈的女强人,病来如山倒,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有气无力。周曼忽然觉得,董事长并不是工作中所展现的那样霸道任性,在生活中,同样是个弱女子。 “董事长。” “哦,周曼来了,坐吧。” 周曼有些心酸,忍住眼中的泪花:“董事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苏北依然充当着电灯泡的角色,轻声说:“董事长现在已经好多了,你没看刚来医院的时候,唉,我再晚去一会儿,小命都不保了。” 柳寒烟暗哼了一声,王八蛋,接着演,我上午已经和姜涛演累了,周秘书和你关系不错,交给你了。 周曼忽然抬起头,鼓起勇气说:“董事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和你一起住吧,还能照顾你。” 苏北咳嗽了几声,你要去,我们家就更热闹了。 柳寒烟笑着说:“你就不怕我这个女魔头半夜折腾你吗?” 周曼的脸刷的就红了,忽然从柳寒烟的这句话中听出味道不对劲儿来,为什么董事长知道自己在背后骂过她是女魔头,这种工作上的牢骚,她只和苏北一个人说过。 周曼有些嗔怒的看了眼苏北。 苏北连忙看向窗外,上天作证,你骂柳寒烟那天,其实她就在我身边。 “周秘书喝水。” “呵呵,谢谢苏先生。”周曼有些不高兴,她觉得苏北在背后,跟董事长打自己的小报告了。 在周曼接水杯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苏北的脸颊还有下巴都有一道长长的血印,她在车上就注意到了,一直忘了问。 “咦?苏北,你的脸怎么了?” 苏北抹了把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正是昨晚上和柳寒烟打架时,被她挠的,早上他特意涂了一些柳寒烟的化妆品,看来还是露馅了。 苏北干咳道:“无关紧要,被狗挠的。” “狗,狗还挠人,那你还养狗干嘛?” 苏北扫了一眼柳寒烟,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喜欢那条狗,不过,那条狗似乎不太接受我,总之慢慢相处吧。” 周曼哈哈大笑道:“是公狗还是母狗?” “母的。” 柳寒烟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快疯了,裹了裹被子,把头歪向窗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