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她不由得又爱又恨。真是个口是心非地男人,嘴上说不喜欢,不让穿,可是在她穿着暴露,比如有时穿一些性感的半透的睡衣、内衣时,他的样子哪像一条蛇呀,分明是一头狼,眼睛都快放绿光了。还是不喜欢,不喜欢怎么会那么热情,那么激烈……罗溪玉微微抿着唇笑,心想:这男人也就嘴里说说,心里狠狠罢了,抱自己上来的黑脸样子,还不是在吓唬人…… 这样一想,她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甜蜜与幸福,低头亲亲他的脸颊,伸手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搂了又搂,脑子里却不断琢磨:唔,感觉这么好,那下次穿什么样的衣服才能再惹得他大怒呢?当然这心思坚决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再不这样可如何是好。 当然,她担心的这种情况,永远也不会发生…… 番外三?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罗溪玉的心里一直觉得圣主是个冷酷的人,不苟言笑,就算是笑也往往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不近人情,不讨人喜欢。带着他回家见父母,说实话她心中没底,所依仗的只是他不复以前花花公子汪天宇那糜烂的眼神,而是清明又有气势,就算不讨人喜欢,也绝对不会让人生厌,然后便是他对自己的真心。 她没有想到回家后,会是那样的一番情景,罗溪玉都有些精神错乱了。 她局促地与圣主说起今天跟她回家见父母时,圣主没什么言语,也不说同意,也不说拒绝,以他对圣主的了解,这就是答应了。根据以前养成的习惯,她拐弯抹角、小心翼翼地跟圣主说了下回家见父母背后的意思,中心思想就是让她父母改变观念,答应他们的婚事。 这具身体的各种恶劣行径她已经跟圣主说过,圣主听了连眉头都没皱,众人眼里的道德败坏,放在圣主眼中那就不值一提,一个连人都没有杀过的人,算什么恶劣?这大概就是圣主心中不屑的想法。当然,他没有在自己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唯一让他厌恶的就是这个身体居然跟若干女子上过床,倒是让罗溪玉给洗了好几回,皮都搓皱了。圣主是个有洁癖的人,他不仅要自己的女人干干净净,便是自己,也容不得别人亵渎。生理洁癖与精神洁癖,造就了这么一个脾气古怪的人。这一点却让罗溪玉从心里对他好,这样的人不容易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一旦遇到就一辈子不会背叛,更不会花心。她相信,他会一辈子对她好。 别人觉得他古怪、不可理喻,她却认为捡到了一块宝。女人一生图了是什么?不就是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结婚若干年以后心里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一生都在自己身边,再没有任何女人入得了他的眼?想到此,她心里美滋滋的。 今日,罗溪玉只保守地在衣柜里给圣主挑了件纯黑色的修身衬衫,黑色手工剪裁的休闲西裤,没有扎领带,领口微微敞着,连修饰都没有。原主那些个带在耳朵上的耳钉、脖子上的狗链子,罗溪玉连拿都没拿出来。 就是这样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身黑,圣主穿在身上,偏偏就显得冷酷又魅惑,让人直喷鼻血。圣主觉得手腕的扣子紧,不由得解开卷上去,动作慢悠悠的,看得罗溪玉都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 人说一样的衣服,十个模特能穿出十种感觉,这应该就是一个人的气场与气势所在吧,那个电视、杂志社流里流气的奶油小生汪天宇,根本无法与这个站在她面前,眸若辰星,让她帮忙整理衣领的男人相比,一丝一毫都比不得,就算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所以,罗溪玉不由对他有了信心。 可是,她没想到父母这么快救被他收服了。 虽然她说过,汪天宇脑震荡,有些失忆,性格大变,要父母稍微照顾他,别说太刺激的话。却没想到,进门不到两个小时,程母居然兴高采烈地在厨房弄起红烧鲤鱼来,程父拉着圣主眉飞色舞地下起了象棋。 吃饭时,性格本来有些冷淡的父亲竟少见地热情起来,“小汪,来,你阿姨弄的鲤鱼不错,快尝尝……” 圣主吃鱼最讨厌鱼刺,通常要做成鱼丸或者将鱼刺挑干净他才会吃,圣主也根本不会动筷……毛病这么多,她不止一次地想,也只有自己吧,换其他女人哪个能有耐心这样伺候二十年,不过,便是这么想过无数起到最后她也心甘情愿地照顾着他。 罗溪玉连忙伸筷子给他夹了块白色的鱼肉,手腕不小心碰了汤勺,汤一下子溅在了手背上,她顿时嘶了一声,收回手。还没仔细看,一只大手便将她烫伤的手拉了过去,包在手里。 “烫着了?”程母见状急忙问。 待两口子看过去的时候,女儿的手已经被汪天宇拉过去了。 只见雪白的手背上有好几处红色的烫痕,他紧张地用拇指抹了下上面的水珠,惹得罗溪玉又嘶了一声,可见疼得厉害。毕竟他那手指皮肤不如女人娇嫩的手背细腻,再加上烫着的地方格外疼,几乎连犹豫都没有,他低头用嘴唇碰了碰,舔去手背的汤汁,然后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