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端午之后,两人也有许多日子不曾见面了,即便偶然碰见也不过寒暄两句便草草过去。 今日相见,相思之情如开闸的水流一般倾泻开来。 那双平日里冰冷的眼眸中,现下却满是深沉的情意,自己的倩影倒映其上。 姜红菱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蛊惑了,竟而不想再拒绝什么,一双藕臂环上了他的颈子。 她,也想他的。 顾思杳在她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放心,我不会伤了你的。” 陌生的愉悦充斥着四肢百骸,这带着惊悸的甜美满溢在胸口,直冲上喉咙,让她忍不住的低吟出声。 顾思杳顿了顿,重喘了一声,举动也仿佛更粗鲁了几分。 姜红菱只觉的自己仿佛在惊涛骇浪之中,身子被一时丢到浪尖一时被抛向海底,无可自拔也无力自控之下,她把所有都交给了这个男人去施为。 架上的鹦哥,扑棱着五彩翎毛,歪着脑袋,豆子也似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这对男女。 不知过了多久,顾思杳才将她扶了起来,替她打理着身上的衣衫。 姜红菱偎在他怀中,脸上红晕过腮,眸中波光流转,竟而不敢看他,低着头轻轻问了一句自己最担忧的事情:“咱们这样子,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孩子?” 顾思杳微微一怔,竟有些忍俊不禁:“若只是这样子,咱们一世都不会有孩子。” 第112章 姜红菱细细喘息着, 听见这话,不觉抬起头, 看着他轻轻问道:“为什么?我没出阁时, 娘家嫂子同我讲起,日后要诞育子嗣, 同夫婿是要如此的。那怎么、怎么你又这样说?” 顾思杳垂眸,她光洁的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滴, 俏脸微微带着一抹红晕, 瞧着自己的目光之中含着一丝羞怯。 她口中那一声夫婿,虽明知并非是叫他, 却也让他心中快活不已。 环抱着怀里娇软温软的身躯, 他在她额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方才莞尔道:“咱们这只能叫温存, 若真要做夫妻育子嗣,哪能如此草草?”说着,便在她耳畔低低说了几句什么。 姜红菱听的面红耳赤, 当真不敢信竟要做到那种地步。他底下那样子,她是见过的,委实有些狰狞可怖。她的身子,能吃的消么? 当初她出阁前, 娘家嫂子王氏为她上这门课时便讲的不甚详实。她幼年丧母, 与嫂子相处不睦。王氏对这个小姑也不大上心,这等尴尬事上更是随意敷衍了事。故而姜红菱于男女之事,也只晓得一个大概。到底如何, 并不明白。只道两人方才如此,便算是做了夫妻。哪里晓得,原来顾思杳与她方才,也不过算是闹着玩罢了。 仔细想想,也的确有些不对。王氏同她说起过,女子初经此事,必定疼痛难耐,且有所谓的落/红。眼下,她身子除却有些麻酥酥的,腰肢酸软,并无什么疼痛之处,那落/红更不知在哪里,同王氏所说并不一致。 想到自己适才还忍着羞问顾思杳,这般是否就有了孩子,姜红菱只觉两颊滚烫,羞耻难耐,说不出话来。 顾思杳却又偏偏凑在她颊边,嗓音暗哑道:“想为我生孩子么?” 姜红菱越加羞涩,竟恼将起来,啐了一口,娇嗔道:“没名没分,谁要给你生孩子!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思杳唇角微弯,炽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肩颈上,低声说道:“名分?不过早晚之事罢了。” 姜红菱侧过脸,媚眼轻扫,睨着他道:“你这话,是认准了我定然会做你娘子了?” 顾思杳看她脸颊带赤,双眸如水,似笑非笑,媚态横生,方才发掉的火不觉又升了上来,在她腮上轻轻咬了一口,说道:“不然呢?你休想跑。” 姜红菱窝在他怀中,龙脑香混合着成熟男子的气息,将她熏得有些晕眩起来。 不想再沉溺在顾思杳的蛊惑之中,她将他推了一把,自己把衣衫裙带一一系好,方才说道:“好好的说话,别再来缠我。刘玉燕才在咱们家闹出这样的事,章梓君就上门求亲,是要与咱们好看么?” 刘玉燕在侯府滋事生非,这种豪门内的故事虽本就易于传扬,但能这样快就闹得满城皆知,实则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幕后之人,自然便是眼前的这对男女。 姜红菱本不打算再找那刘玉燕的晦气,但听了顾婷的消息,得知顾王氏竟有意将为顾忘苦求娶刘玉燕,她便将这事告诉了顾思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