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变化,急忙问:“怎么了?是不是他又出现了?” 沈行风低着头,薄唇紧抿,没有开口回答倪胭。倪胭知道他定然是在与他体内的那道亡魂抗衡,她侧过身假意拥抱沈行风替他挡住镜头。 片刻之后,沈行风松了口气。 “我们先走吧。”倪胭扶着沈行风站起来。她挽着沈行风的胳膊,两个人亲昵地依偎在一起,实则搀扶着沈行风。 两个人到底都是演员,即使沈行风险些不能自控,两个人离开时的样子还是面带微笑从容耀目。 走到外面,付兰西急忙迎上来,问:“怎么了?” “行风不太舒服。” 付兰西立刻了然。他把墨镜递给沈行风,警惕地护在他身边,担心外面还有记者拍到沈行风神志不清的样子。 “还好吗?”倪胭贴着沈行风的耳朵问。 沈行风揉了下额角,才将墨镜戴上:“比刚才好多了。” 从他的声音里可以听出来他的状态的确比之前好很多。 付兰西拉开车门,倪胭和沈行风上了车。车子开了五分钟,付兰西眯着眼睛从后视镜打量后方,说:“有人跟踪。刚刚我以为是狗仔,但是好像不太对。” 付兰西话音刚落,前方也出现了一辆黑色汽车挡在了路前。倪胭一眼就看出来那辆车是贺靳的车。 一个男人走过来敲了敲车窗,沈行风将车窗摇下来,冷声询问:“贺总什么意思?” “贺总约两位到金际娱乐城小聚。”男人恭敬地说。 考虑到沈行风现在的身体状况,倪胭直接拒绝:“不去。” “去。”沈行风却说。 倪胭诧异地看向沈行风,隐约猜到了他是看见贺靳给她颁奖的场景有些心里不舒服?倪胭跟着他一起下了车,上了贺靳给他们安排的车。 金际娱乐城今天居然没有营业,几层楼都空空荡荡的,只有贺靳一个人坐在五楼大厅中的赌台前玩着骰子。贺靳挥了挥手,保镖和几个服务生都退了出去,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总有什么事?”沈行风问。 贺靳没抬头,三颗骰子在他的掌中转来转去。他不紧不慢地说:“宴兮曾经和我有过一场赌局,她把自己输给了我。我的小赌注跑出去玩了这么久,我得把她收回来。” 当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才抬起头看向倪胭。 沈行风扯起嘴角勾勒出一道不咸不淡的笑容,道:“我太太是比较喜欢玩,贺总想要什么赔偿,我替她还。” 贺靳这才看了沈行风一眼,说:“可我只想要回我的小赌注怎么办?” “贺总。”倪胭忽然开口,“我再跟你赌一局如何?”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 贺靳甚至连赌注和玩法都没有问,就答应了下来。 倪胭走向赌台,从贺靳摊开的掌心里捻起三颗骰子扔进骰盅。她随意轻晃了两下,便将盅盖打开,里面的三颗骰子分别是一点、四点和五点。 倪胭眼波流转浅笑嫣然:“我不喜欢你们那些麻烦的玩法,贺总只要能摇出总点数比我高就算你赢。” 贺靳深深望着倪胭的眼睛,问:“你赢了如何我赢了又如何?” 倪胭弯下腰来,凑近贺靳的眼睛,笑得妖媚而又猖狂:“我赢了你就当我的奴隶,一辈子都听我的话。你赢了随你怎么样。” 沈行风皱眉,眼中满是不高兴。 倪胭回过头来冲他眨了下眼睛。沈行风心中气闷地转过头去。 “好。”贺靳重新将蛊盖盖上,摇晃里面的三颗骰子。即使过去了多年,他动作依旧熟练,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沉稳魅力。 骰子的晃动停下来,贺靳面色平静地去掀盅盖,然而他在掀开盅盖的那一瞬间皱了眉。 盖子被掀开,里面的三颗骰子竟然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倪胭勾唇,红色的唇嘟起来轻轻一吹,白色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