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可以去做,而不是因为太过于专注某件事情完全不受控制的忘记了其他的事情,像是对兰翊舒,像是对顾大哥,还有颜宸玺。 他今年才不满二十,还那么那么的年轻,他的人生,不应该在病痛折磨中度过,现实不该是这样子的,对他如此残忍。 “外公府上的事情,现在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要有信心,不要胡思乱想。” 苏心漓语重心长,而且说话时,声音还挺大,一字一句,说不出的坚定,她盯着颜宸玺的目光也是一样,自信满满的,只是她清楚,自己的内心是没有底的,那些话,与其说她是说给颜宸玺听,给他信心勇气,倒不如说是对她自己的勉励。 “我听说方有怀他们待人搜查了定国公府,现在怎么样了?” 颜宸玺虽然身子抱恙,一直都呆在皇宫,但是对外界的消息并没有彻底隔绝,尤其方有怀方靖安他们带人搜查定国公府在琉璃上下来说都可以算的上是件前无古人的大事,而且这件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一整天了,颜宸玺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但是他看苏心漓的样子还有听她说话的口气,大概猜测到事情最终的结局应该是在苏心漓的预料掌控之中的。 “他们现在,在去刑场的路上。”苏心漓顿了顿,口气冰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死刑。” 颜宸玺一愣,这样的结果,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预料。他相信苏心漓,不过方有怀方靖安父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在最初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还替苏心漓捏了把汗了,没想到方有怀方靖安他们非但没有捞到好处,而且还因此被苏心漓送上了黄泉路,他好奇的看向苏心漓,“你是怎么说服父皇的?” 父皇他能够同意让方有怀方靖安父子搜查定国公府,应该是想趁机打压定国公的吧,就算没有搜查出所谓的通敌叛国的罪证,他应该也不会要了方有怀他们的性命的吧,毕竟这两个人是打压定国公府最好的棋子,而且还是即刻,这之后,朝堂上那些对定国公有敌意的大臣哪个还敢与他作对,这不是有违父皇的初衷了吗? “不单单是方有怀父子,还有整个方家和苏博然,很快也会因此受到打压,至于方有怀方靖安父子为什么会这样一败涂地,等你身体好了,我找时间,和你兰大哥慢慢告诉你。” 颜宸玺笑了笑,苏心漓说的这些,每一件,他心里确实都好奇的很,他并没有缠着苏心漓立马就告诉他,也没有说什么颓废沮丧的话,他点头时,那目光,是充满了自信的,自信自己一定会等到苏心漓说的那一天。 苏心漓又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多是比较愉快的,颜宸玺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苏心漓给他针灸后,他又喝了药,人舒服精神了许多,苏心漓说了好一会,四下扫了一眼,和其他皇子相比,颜宸玺的寝殿一如既往的简单,甚至是朴素,并没有太多奢华的东西,看起来有一些空荡荡的,桌子,椅子,柜子,还有屏风,所有的一切,一目了然,似乎藏不了东西。 良久,苏心漓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面色依旧苍白的颜宸玺,“我听说顾大哥最近经常来。” 颜宸玺闻言,睫毛颤了颤,微垂下了脑袋,他长长的睫毛卷翘,恰恰挡住了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名为心虚的情绪,苏心漓并没有看到他眼底的情绪,但是在自己这句话说出后,她感觉,颜宸玺的样子,有一些些不对劲。她现在已经认为,先前那些太监之所以拦着她,不让她进来,是因为颜宸玺身子不适不想让她知道担心内疚,但是在提起顾南衣时,他的反应,明显有些不对劲。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苏心漓看着微垂着头的颜宸玺,原本满是愧疚的温和目光变的犀利起来。 颜宸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内心狂跳着的不安情绪,他有些庆幸,苏心漓在他稍稍舒服了一些后,替他盖上了被子,不然的话,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掩饰着自己的发泄,他放在被子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过了片刻,颜宸玺抬起了脑袋,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嬉皮的笑容,反而是一副正经又认真的模样,“我能有什么事情瞒得住你,他这段时间确实经常来看我,他知道我生了重病的事情,估计是和你一样,想要替我看好吧。” 因为兰翊舒的缘故,以前颜宸玺在提起顾南衣的时候,总没好气,但是现在,态度明显要平和许多,甚至有一些感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