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洗衣的女人,梅子刚走到小溪边,就看到有人远远和自己招呼,梅子笑了下,原来是阿金啊。 阿金带了梅子到个偏僻处洗衣服,两个人边洗边说笑。梅子想起最近自己和萧荆山的事,便问阿金最近村里是不是还在说自己的闲话。阿金见梅子问起,犹豫了下才说:“还不是那群长舌妇,整天东家长李家短地说。” 梅子反倒不生气,淡淡地笑了下问:“都说什么啊?” 阿金审视着梅子的神情:“听那些做什么,没得让自己心情不好。” 梅子现在是根本不以为意了,反而催阿金说:“不妨,既然别人能说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听听别人的说法呢?说来就当解闷。” 阿金见梅子执意好问,无奈地说:“哎呀,村里的人无非就说那点子旧事呗,又能翻出什么新来呢!”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忽然问道:“不过这几天听我婆婆说你家男人现在都在院子里睡,这是怎么了?” 梅子噗嗤一下子笑出来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萧荆山睡在院子里的事都被人看在眼里了。 阿金见梅子反而再笑,就有些着急:“哎呦,你倒是说说看啊,你不急我都替你急。” 梅子摇头说:“没事的,他就是嫌屋里热,在外面睡几天罢了。” 阿金当然不信,看了看左右,凑到梅子耳边低语问道:“他在炕上时怎么样啊?” 梅子开始不解,疑惑地问:“什么怎么样啊?” 阿金哎呦了声,小声解释说:“就是那个啦!” 梅子看着阿金暧昧的神色,一下子懂了,她脸上顿时发烫,胡乱说:“还好吧。” 阿金观察梅子神色,看不出所以然,自己在那里径自猜测:“他生得人高马大,那物一定很大吧?你能受得了吗?又或者他中看不中用?” 梅子知道阿金平日看起来正经,但一帮姐妹在一起的时候难免说些浑话,听着如今这话越发不堪入耳,脸红耳赤地站起来跺脚说:“你说得都是什么话,不理你了。” 阿金看着梅子这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地笑了:“看来萧荆山那家伙还不够卖力气。” 当天快到傍晚的时候,梅子娘匆忙地跑过来了,当时萧荆山正好出去打猎没回来,梅子娘直接把梅子拉进屋,小声逼问:“梅子,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子心知是那传言已经到了娘亲耳朵里,轻笑了声说:“没事。” 梅子娘满脸不悦:“你倒是说清楚,什么叫没事?两夫妻都不在一起睡了还叫没事?” 梅子满不在乎地说:“在不在一起睡还不都是一样的么。” 梅子娘审视着自家女儿,忽然凑过去小声地问:“他在炕上不行吗?” 梅子万没想到一日之内里被问了两遭,而且这才还是自己的娘亲,遂低着头说:“还行吧。”如果她直接告诉娘亲她和萧荆山还没有那个,娘亲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还是先别说了。 梅子娘想再逼问,可是梅子红着脸低着头,嘴巴如蚌壳一样怎么也不再多说,最后梅子娘无奈离去,临走前叹气说:“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啊!” 梅子也很无奈,她也不想老让娘操心啊,可是如今自己和萧荆山的关系真不是自己说了算。萧荆山是个大人,力气又大,自己总不能硬拉着他上炕吧。 13、雷声轰隆的夜晚 当天晚上,梅子自己跑到溪边提了山泉水洗澡,她现在和萧荆山的状态让她不愿意再让人家给自己提水。萧荆山无奈,等着她先洗过澡后,这才进屋拿自己换洗的衣服。 梅子刚刚洗过澡,屋子里地上还有一些水迹,两个盆里都是洗澡水,她本人则是穿了一件薄衫子坐在炕头不知道想什么。衫子薄,才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上,她又斜靠在炕头上,于是不但露出大半个嫩滑的膀子,就连原本衣服遮挡住的地方都因为湿润衫子贴身而隐约可见了。 萧荆山进屋看到这番情景,赶紧躲开了眼睛,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简单的小茅屋充满了来自娇滴滴小娘子的别样诱惑,那诱惑带着山泉味儿,带着二八少女初发的稚嫩。 萧荆山眸子炽热起来,不过他忍住了,径自走到箱子前找自己的衣服,可是他翻了半日,只有几件秋衫和冬袄,夏日的衣服是一个不见。 他终于忍不住看了眼坐在炕头的梅子,低哑地开口问:“我的衣服呢?” 梅子撩了撩自己湿润的头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