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别哭。” 帮她拭掉眼边的泪,他接着笑道,“你夫郎我哪那么娇气,再说了,你夫郎我聪明绝顶,这几日都躲着他,没见他呢。” 遂也就没什么事。 林玲本来难受得很,他这么一说也是想笑,一时之间又想哭又想笑的,整个人都憋住了不知作何表情才好。 齐璞也是哈哈笑了起来,抱着她在她的脸上猛亲了好几下。 “那现在外面怎么样了?”林玲脸红红的。 她现在只知道这事里有玉婷公主的手笔,家中媳妇子养的那个相公以前就在公主府呆过,给媳妇子的银钱也是玉婷公主给的银钱。 但这事全指向玉婷公主,反倒成了蹊跷。 林府现在也稳了下来,只要有一点可疑之处的下人在府中没肃清之前都不得出门,而她小产的事因一路都是被国公府的人瞒的死死的,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去,父亲母亲那肯定不会说出去,外人能知道的就是她被娘家家里人推了一把,受了点小伤,外人能说她的顶多就是心不在夫家,而不会拿着她被林府所伤发作林府。 她这几日闭门不出,国公府也不接外客,婆婆对外所说是她犯了点小错,要禁她一月的足,不许她见客,倒是把她这罪消抵了。 那天跟家中大嫂来的那几个女眷,也是在确定无嫌疑后处置妥当了,她们就是能在那一地血中猜出点什么,以后也绝不会把话说出口来。 这事到了现在,林玲也才知是真的被府中公爹,婆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会起轩然大波的事情已被无声无息地处理掉了。 现在就剩查清楚想拿她让国公府跟林府闹翻,想置她娘家与她于死地的人了。 “嗯……”齐璞摸了摸她的头发,沉吟了一下,“上官家的小姐你还记得?” “记得的,”林玲淡淡道,见他看她,她勉强地扯了扯嘴,“我未出阁前叫她妹妹,准备成婚那段时日她天天来我府里。” 上官家有一个老大人,是三殿阁老之一,大忻出了名的老学士,身经三朝,一生清清白白,跟她公爹交情也甚笃。 她之前也不是跟什么人都称姐道妹的,跟上官家来往的多,不过也是因上官家跟国公府有所交情。 “上官阁老最近身子不好了……”齐璞说到这叹了口气,也没了说笑的心思,看着床顶道,“上官家大爷一直都不太得意,他不是个能当官的。” 他看着妻子点了点脑子。 林玲明白,上官大爷是个脑袋不太聪明的,听说以前被先帝放到了户部当主事,他拿了户部的银子去赌坊,后来户部查漏的时候把他揪了出来放到公爹面前,上官阁老去户部领人,这大爷还傻笑着冲他上官阁老伸手要钱去赌坊。 他脑子不够用,好坏分不清,却又好赌,有多少银子都不够他输的,这些年来被上官阁老关在上官府里一步都不能出。 上官家本来有个二爷和三爷的,只是这二爷三爷一个死于花柳丛中带来的病,一个因当街强抢民妇,被民妇之夫当场拿刀刺死,这两位爷死的都不风光,也都是上官家说不出口的丑事。 林玲之前也是因这事对上官家的妹妹很是怜惜,觉得她可怜,没少对她好的。 “最近上官家把上官仁推出来了,上官仁……”齐璞说到这顿了顿。 上官仁是喜欢他妻子的,这事他一直都知道,他妻子心里也有数。 林玲看着他没放,他知道她一直心里只有谁,她现在只想知道上官仁怎么了,对她林家怎么了。 “上官仁不太得皇上的欢喜,皇上拒了他求的那个西北空位……” “我哥的那个?” “不是。”齐璞哑然,那个位置岂是上官仁能求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