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涂涂,否则明儿就要上金殿,他怕就去不了啦。” 十年寒窗,只为一朝金殿与皇帝对答,陈淮安要伤了腿,成个瘸子,那可就完蛋了。 锦棠顿时吓慌了神,疾步进了院子,怒冲冲道:“都知道明儿就要上金殿,平生一等一的重要日子,怎的还烫伤了腿,烫的严重不严重?烫在何处了?” 嘉雨止步在楼下,道:“我瞧着是挺唬人的,你自己上去瞧瞧去。” 锦棠走到楼梯拐角处,便见齐如意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咬唇含羞的望着楼下发呆了。 她莫名觉得齐如意笑的有些诡异,想多问两句的,不过陈淮安的事情更重要,也就先上楼了。 陈淮安不在外面,不过青砖质的地上洒着一摊子的茶渍,水到此时还冒着热气。 锦棠估摸着,齐如意是送茶,不知怎么没送进陈淮安嘴里,反而还洒了,于是烫到他的腿了。 “万金油就在书架上,你在床边翻甚?”锦棠说着,一踮脚,就于书架上翻了起来。 翻出像只鸡蛋似的,圆圆的瓷盒子,里面装的恰就是万金油。 蚊虫叮咬,烧伤烫伤,发痒红肿,总之皮肤要是生了任何问题,都可以抹它。 “罗锦棠,在渭河县的时候我可是说过的,你要敢让齐如意爬床,老子就敢日你,真日。” 陈淮安哪里是烫了腿,人还好好儿的,边走,边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光着膀子,淡淡的汗气,灼热的胸膛逼近锦棠的背,低头,跟狼捉住了只兔子,摁在爪下一般,颇邪性的笑了笑,望着罗锦棠。 她也明白自己是给诈了。 两只小贝壳似的耳朵瞬时便红了,两手缩到胸前,锦棠紧握着那枚万金油的瓷胎盒子:“是如意自己要来的,我还劝她来着。” “罗锦棠,这可不是你的性子,上辈子我要纳妾的时候,你打破了我的头,那时候你怎的就没有今日的大度?那时候你主动给我纳个妾,焉又会有今日?”陈淮安又道。 他古铜色的脸上两道锋眉紧簇,眉心不住的跃颤,显然是怒极了,眸间往外腾着红雾,裸露在外,紧绷的肌肉都在不停轻颤。 锦棠左顾右盼的,忽而转身,还想逃来着,陈淮安一把就撕了她的上衣。 她今日穿着一件黛色,交衽的薄纱袄儿,下系一条糯色的肚兜儿,肩膀,背上微颤的蝴蝶骨,无一不美,无一不搔动着他的欲望。 偏她还咬牙切齿:“陈淮安,你要真敢动我,这辈子咱俩就完了。” 陈淮安亦是满腔的恼火,手上分明劲儿想要轻的,一下手不知轻重,就把她给搡到了桌沿上:“要真不动你,老子就活不到明天。” 小媳妇儿啊的一声叫,兔子一般,还想逃来着,陈淮安深吸一口气,顺着她的小耳垂就咬了下去。 他就不信了,顶多不过一拍两散,如此下去,难道一辈子当和尚。 …… 这要命的妇人,没良心的妇人,真要乐意伺候,陈淮安不止是渭河县的二大爷,他能成这全天下,最他妈爽的二大爷。 “陈淮安,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也给我一次机会,这辈子你可不能再犯错,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只要叫我发现,哪怕一回,咱们就完了,你明白否?”扬起脖子来,她居然流了一脸的泪。 显然,她是真下了决心的,下了决心重走回头路,可就是无法信任他。 ……嗯嗯,你们懂得,不懂看简介。 早些时候,陈淮安一个人上了楼。 上辈子,陈澈在次辅之位上屈居不前,最后是他动手除的黄启良,在他除掉黄启良之后,陈澈才升任首辅的。 但那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毕竟当时陈澈根基未稳,陈淮安也初到京城,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黄启良可是这京城里,土生土长的地头蛇。 恰是因为黄启良的作梗,上辈子河北大旱,生生死了几万生灵,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