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略松口气,忙说道:“是啊,赶紧睡吧,不然明天精神不好,不能去给长辈们拜年了!” “行,你自己看着!”冯守德说着,进去睡了。 大家都回房睡觉,客厅里总算是剩下冯略一个人,他吩咐佣人们都不要打扰他看春晚,然后他站起身在沙发上找了起来,这深色的真皮太讨厌了,看的他很是费劲儿! 如果冯琮看到这一幕,冯略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闻,不知又要恶心成什么样儿。 过了一会儿,冯略“啊”地一声尖叫,这是欣喜的,然后又“啊”地一声尖叫,这是被吓的,佣人们心想春晚还有吓人节目?但谁也不敢过去打扰! 事情是这样的,冯略发现了一根宝贵的头发,一高兴,叫出声儿,结果头发被他的叫声给吹走了,才有了后来被吓的叫声。 他仔细地、小心翼翼地找到那根被吹走的头发,大气不敢出地拿在手里,从兜里掏出随时准备的小袋子,装好后这才放心大胆地笑了起来。 电视里唱起了“巴扎嘿”,他满屋子跳起了巴扎嘿,简直无法形容他的喜悦,这来之不易的头发,让他心里高兴极了。 佣人们都好奇了,今年春晚真的这么好看?大少爷听起来很嗨的样子嘛!但是谁也不敢去打扰。 宋以蔓已经躺下了,冯谋还说呢,“老婆,我怎么觉得冯略不太正常,是不是精神病传染?” “怎么不正常了?”宋以蔓打个哈欠? “反正看着他天天神神叨叨,那天还看他自言自语,何其猥琐!”冯谋说道。 宋以蔓望着天花板,联想到大哥被这头发给逼的一天三出戏,可不是像个精明病嘛! “没准人家作诗呢,你别瞎说!”宋以蔓说道。 “诗人都这德性的?”冯谋问她。 “快睡吧,困!明天还得去长辈家拜年呢!”宋以蔓嘀咕道。 “去看那帮老东西干什么?爷不去!”冯谋哼哈地说。 “那我自己去!”宋以蔓闭了眼,困得睁不开眼。 “你……”冯谋刚开口,听到轻呼声传来。 他伸头过来看她,“喂!” 她没动静! “老婆?” “婆娘?” “娘们!” 均无动静! 看来是真睡着了!冯谋躺到床上自语,“跟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 宋以蔓一个翻身,冯谋吓的立刻说:“啊!我没说你啊……” 他定睛一看,她还是闭着眼,睡得平稳,原来不是没睡着,而就是翻个身。 冯谋无语,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很不男人,他扒扒头,关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冯略心情非常的好,他一转头,简蕴雪就把头别过去,她还生着气呢! 冯略这才想起昨晚的事,立刻好声哄道:“老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简蕴雪哼道:“你要是打仗,绝对是个叛徒,人家还没逼供呢,你就把我给供出来了!” “老婆,回头我让人空运樱桃给你吃好吗?”冯略问她。 “得了,你知道那多少钱吗?就算你现在有钱,你能买的到吗?切!”简蕴雪很是看不起地说。 冯略说道:“我想尽办法都给你买到好不好?” 心情太好了,没办法,老婆生气的脸他看起来都觉得像朵花儿一样。 再生气,简蕴雪看着男人这么死乞白赖的样子,也没气了。她扭过头说:“以后你得照顾着我羞涩的性格,知道吗?” “知道知道!”冯略连连点头,心想着怎么在他面前,她一点都不羞涩了呢? 简蕴雪说道:“我去看思赋,你自己收拾一下!一会儿出去给长辈拜年,你好好准备!” 冯略点头应允,立刻积极性很高地收拾自己。 宋以蔓跟冯谋到了客厅,看到思赋已经在客厅里玩了。 吴梅芝说道:“思赋,给叔叔婶婶拜年!” 冯思赋跑过来,有模有样地说:“叔叔婶婶过年好!” 冯谋心情也不错,应了一句,“好哈!” 宋以蔓忙拿出红包来,递过去说:“过年好!” 冯思赋支着小牙笑着说:“谢谢婶婶!” 冯谋瞪眼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红包?有我的没有?” 宋以蔓暗里拧他,“你要什么红包?你又不是我儿子!” 吴梅芝笑着说:“哟,冯谋这么大了还想要红包?妈有,你要吗?” “我才不要!”冯谋抖腿。 冯守德旁敲侧击,“一会儿去给叔公他们拜年,可以收不少的红包!” 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