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拍桌子,“我就再看你们不顺眼,你们是侯爷的后人,且已经认祖归宗,我又怎么会下毒?我看是你自己精于医毒,故意污蔑我!” 怕卫成问罪,李氏说完又先声夺人,“若真是中毒,张太医又怎会不说?” 众人目光都落在张太医身上,姚满屯目光犀利,“张太医是医术不如人,还是故意包庇?” 张太医头上有冷汗留下来,“下官...下官...医术确不如国医圣手。” 承认了他医术不如毕温良,而姚若溪是毕温良的徒弟,得他真传,自然也不如姚若溪。 “既不能确诊,就胡乱开药,延误病情,害了人命,张太医只怕担待不起!”姚满屯声音冰冷,含着怒气。 张太医顿时羞怒不堪,“既瞧不起我的医术,又何必请我来看诊?” 姚若溪给瑾哥儿把了脉,转过头来,“张太医莫恼。这毒张太医看不出,怕别的大夫更加看不出来。尚若我弟弟因吃了张太医的药出了差错,我们认定张太医害人,张太医无辜冤枉,我们两方怕是不死不休了。” 张太医也是在宫里行走的太医,一听姚若溪这话,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他的确没有看出姚若瑾中毒的事儿,若真按照他诊出来开药给姚若瑾吃,不仅延误病情,还有可能加重毒素,一命呼呜。到时候宁安县主和萧恒墨绝不放过他,他只能冤死了! 想明白这点,张太医对姚若溪拱手,“县主言之有理,是下官才疏学浅,又莽撞了。” 姚满屯犀利的眼神就转向了李氏。 李氏心中狂跳,脸色也白了一分,几乎站不稳,“你们监守自盗,栽赃陷害!怎么姚若云都无事儿,偏他有了事儿? 姚满屯和王玉花都不说话了。 卫成本相信她们,见都不说话,觉得有些反常。 李氏又怒哼一声,“你们胆敢说擅闯嫡母院子,喊打喊杀不是存心?你们把我这个西宁侯夫人置于何地?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嫡母吗?” 王玉花眼里闪着恨意,却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李氏逮住不放,“你们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侯夫人放在眼里!对我这个嫡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你们不敬不孝,这事儿就算找皇上评理,你们也说不过!” “夫人?”卫成沉声叫她。 李氏看着他眼泪就出来了,“今儿个不给我一个公道,我就是闹到宫里,也要让皇上给我一个公道!我早年丧父,老年丧子,我三个儿子,全部为国捐躯,我就不信皇上会眼睁睁看着我被私生子骑在头上撒野!” “够了!”卫成怒叱一声。 李氏得寸进尺,今儿个不压死了姚满屯和王玉花,她的计划就施展不了了!故意闹着要出门去求见皇上。 姚若溪冷着小脸要说话,李氏又一句,“就你们这等不敬不孝长辈的人,教导出来的子女,以后还怎么立世?” 王玉花顿时变了脸,拦着姚若溪不让她吭声,“是我们不对又咋样!你先迫害瑾哥儿的!”强词夺理的样子。 李氏看着姚若溪说不出话的样子,眼里闪过得意,这个小贱人就算再有手段,在齐国侯府面前,也不过一个低贱的村姑!就算凭借毕温良封了县主,又得了皇上赐婚又能如何?到目前,也不见齐国侯府有任何结好的迹象,就不信她不急!王玉花和姚满屯为了三闺女的亲事顺利,也不敢跟她硬碰硬的来! “就算再是宁安县主又如何?在西宁侯府里,才有个侯府小姐的身份地位!”李氏轻哼一声,看王玉花脸色发白,姚满屯也嘴唇蠕动,大喝一声,“还不给我跪下!我堂堂西宁侯夫人,又岂容你们践踏折辱!?” “你给我住口!”卫成沉声怒喝,“这件事儿究竟如何,还没有查清。我警告过你的话,看来你给我忘了!” “我忘了!我忘了什么了?我忘了我儿子怎么死的,我忘了他们拿命换来这西宁侯府的一切,却让别人抢走!我忘了!”李氏怒吼,她有三个儿子,可三个儿子全都死了!她有四个孙女,也就活下来三个,一个孙子都没有。再看姚满屯和瑾哥儿几个,目光阴厉,“你们今儿个不给磕头敬茶道歉,我就是死,也要把你们赶出去我西宁侯府!姚若溪,也休想从西宁侯府出嫁!” “你不要太过分了!”卫成也大怒。 王玉花和姚满屯对视一眼,极力忍着,“是我打的人,是我扎的你,我道歉!” 吕妈妈哭丧着脸,“侯爷!她拿着大钢针,都快把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