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把小四瑾哥儿怎么了。 卫子姝看着正被罚跪抄写家法的小四和瑾哥儿,心里有些担忧,小声道,“祖母!那王玉花最是沉不住气的,连她都没有闹过来。那姚若溪连关注都关注,她不可能对自己弟妹不管不顾。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那个小贱人,现在正忙着和那萧恒墨私会,哪还有空多关注旁人?”李氏不屑的冷哼。 卫子姝眼里闪过嫉恨,姚若溪不过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却事事比她强。还能嫁给丰神俊美的萧恒墨为正妻,凭什么?可是姚若溪搬来西宁侯府这么些天,那萧恒墨竟然一次都不上门来,是不是也不那么看重姚若溪? “祖母!那姚若溪最是诡计多端,心思毒辣,不得不防。”卫子茜轻声提醒李氏。示意她要尽快动手,别给姚若溪回神的机会。 李氏想到自己在姚若溪手上吃的亏,心下也警惕起来。不过她可不怕姚若溪那个小贱人,这里是西宁侯府,是她的地盘! 几个人不知道,即便离的远,小四也把几人的谈话都听进了耳中。她的武功都是和跟芍药学的,最先练的就是内家功夫,每日练功从不懈怠,这么短的距离,对她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姐弟俩对视一眼,继续抄家法。 整个院子伺候的下人都知道,李氏要对付这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子一家,幸灾乐祸的看着小四和瑾哥儿被体罚整治。 王玉花和姚满屯在小佛堂抄录佛经,小四和瑾哥儿在李氏的院子里的抄家法。 李氏觉得解气,不过却并不能驱散她心口的恶气。这一家不除,她们现在拿不到西宁侯府的爵位,等她百年之后,这爵位还不是要落在姚满屯的头上!?绝对不行! 瑾哥儿夜里发烧,连烧了两天,李氏就只看着,不请大夫,照样体罚。 王玉花和姚满屯来李氏的院子,要求见小四和瑾哥儿。李氏连面都没见,就把他们打发了,“佛经抄完了?没抄完还敢到处乱跑,这是想忤逆嫡母,还是对老夫人不敬不孝?” “我要见我儿子和女儿!你就算是西宁侯夫人,也不能阻拦我们母子想见!”王玉花发飙了。这该死的婆子还不知道把小四和瑾哥儿磋磨成啥样了。 “他们犯了家法,正在禁足,你还是等禁令解除,再来见他们吧!”吕妈妈面带嘲讽的冷声道。 “我们根本不是卫家的人,犯了什么狗屁家法!?快快门!放我儿子和闺女出来!”王玉花一口唾沫吐到吕妈妈脸上。李氏那个婆子不是好东西,养的狗也不是个好狗! 吕妈妈羞怒恼恨,“你敢吐我一脸?这里是西宁侯府,不是你们姚府!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把西宁侯府当成什么了!?” “你就是一条黑心烂肺的狗!我打你个狗奴才又怎样了!”王玉花抓着吕妈妈头发,啪啪就给她脸上甩了两巴掌。 吕妈妈被打的有些懵了,朝堂上的事儿李氏过问的少,不过府里的大小事都是李氏包揽,吕妈妈是她的贴身妈妈,在府里一向横行惯了。却不想被打了。她回过神来,嗷的一声,就要打王玉花。 王玉花拔出别在身上的大钢针,“敢打我?我让你个狗奴才动手!我让你个不要脸的老虔婆打我!”捏着钢针使劲儿就往吕妈妈肋下扎。 吕妈妈被扎的嗷嗷叫,大声喝唤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哪个敢过来,老娘今儿个扎她个全身开花!”王玉花气愤到顶了,一手抓着吕妈妈的头发,一手拿着大钢针使劲儿往她身上扎。心里忍不住想,怪不得三闺女喜欢拿针扎人,原来扎人这么爽,尤其这个人是她看不顺眼的仇人,这感觉真是痛快又肆意。 那些仆妇和丫鬟都干看着不敢过来,怕被王玉花抓着也一顿扎,吕妈妈都疼的嚎叫大哭了,她们看着都疼,可不敢上去。 姚满屯开始闯门。 几个婆子急忙把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