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她是你害死的!”纵然过了这么多年,姚正中依旧无法释怀。尤其想到苗凤娟还没有化掉的遗体,如今再见到姚广山,这个改变他和凤娟一生命运的人,他又怎能忍住。 姚广山动作僵了僵,拿瓷碗倒了两碗茶,“她当年只是失踪了,我后来回去找过她。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她后来死了,你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死的,可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 姚正中握紧拳头,额头青筋直冒,却否认不出,姚广山说得对。 看他颓然的坐在板凳上,姚广山接着道,“我后来娶了她。” 姚正中睁眼看他。凤娟明明就已经死了,是他亲手葬的,至今还在那山上,姚广山说娶了她? 姚广山苦笑一声,“我娶的是牌位。” 姚正中了然,看他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坐在这农家气氛的小院里,举手投足,精神面貌却不像他换了衣裳也是庄稼汉,刚刚还有仆人跟随,心中对他身份和叫他来的目的开始怀疑,“你叫我来干啥?” 姚广山看他怀疑防备,开门见山道,“满屯是我和凤娟的儿子吧!?” 姚正中瞳孔一缩,“你想干啥?当初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强。暴了凤娟,我也不会一怒之下答应娶苗氏。我们本来情投意合,马上就要成亲了,是你害了凤娟,毁了我们,你现在还想干啥?”他以为姚广山已经死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的。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冲动。”姚广山不否认,事情是他做下的,他当时嫉妒不甘,被人蛊惑,一时犯下大错,现在再说也晚了。 姚正中咬咬牙,这件事是他心里永远解不开的心结,他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结。 姚广山端着茶碗喝了一口,看了眼满院子的青菜道,“我以为凤娟当时就死了,愧疚懊悔又害怕的我逃了出去,阴差阳错的从了军。后来等我返回新安县去找她,才知道早已经死了。我就娶了她的牌位。” “那又咋样?”姚正中冷眼瞪着他。 “苗凤兰对满屯咋样,你心里有数吧?你那些儿子对满屯咋样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想他背着奸生子的名声一辈子抬不起头!”姚广山早就见过姚正中,他也没想到姚正中几个儿子都那么出息。没想到,姚满屯不是姚正中和苗凤兰的儿子,而是他和凤娟的。姚广山面色镇定,心中难掩激动。 姚正中冷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现在还想认回满屯?” “我现在可以补偿他!”姚广山不希望他认回姚满屯,而姚正中从中阻扰。因为他知道姚满屯对姚正中很是敬重孝顺。姚正中要是阻拦,他怕是没有希望了。 姚正中沉着脸哼道,“你拿啥补偿他?他已经被人传成了那样,再突然冒出个爹,就是补偿?” “我…我当年从军之后,跟着我义父一块上战杀敌,义父他无子,收了我做义子。我现在还有个名字,叫卫成。”卫成看着他解释。 姚正中听这话,盯着他打量。刚才他就觉得姚广山不像庄稼汉倒像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从军的,姓卫,这京都姓卫的他只知道一家,那就是西宁侯府…… “义父是世袭千户,义父去世之后,我就继承了义父的官职,在战场立了功,前几年刚被封了西宁侯的侯爵。”卫成点头,确认他的猜测。 姚正中不敢置信的瞪着眼,“你……”对西宁侯府他不熟悉也听过的,当年就因为得罪西宁侯府,老二家生意难做,还差点背上官司。春上的时候,西宁侯夫人为那张侍郎家报仇,还差点害死老二一家人。现在却告诉他,西宁侯卫成是老二的亲爹,就是姚广山,姚正中呵呵直笑,“就凭你,还想认回满屯一家?你以为满屯稀罕你的地位?” 卫成不说话。 姚正中站起来,嘲讽不屑的看着卫成,“你的爵位咋来的我也听说过,是你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