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不劳烦操心了。” 赵艳萍冷嘲不屑的看着阿玉,送了她八个字,“心比天高,身为下贱。” 阿玉面上一白,摇摇欲坠的有些站不稳了,死死的攥着拳头,咬着唇,“我只是来再给姚小姐解释解释,不想她带着误会回去。” “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过来。臭豆腐是若溪创制出来的,你却差点毁了我和她的亲事,你也没资格再做。”王元荣冷冷看她一眼,扶着长进绕过她回了家。 阿玉顿时痛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没站稳,只是想报恩啊!” “冯姑娘!报恩也不是你这样的,别人根本不需要,你看着和软却强势的非得报所谓的恩情,只会让人不喜,让人厌烦。你也不是报恩了!若真是报恩,只在心里感激也就是了!”姚文昌冷眼看着,说了一句,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几人都一走,阿玉蹲在墙边埋头绝望的哭起来。 不时王宅的大门打开,阿玉顿时惊喜的抬头,见王元荣出来,她起来要上前,却见长进和长鸣拎着两个大包袱,她一下子惊慌了,“公子!?你…你这是要去哪里?” 王元荣不理她,径直来了姚文昌这里,“小叔!我伤势还没好,以后和你住吧!” “我就说让你住过来,你偏怕房子不住人会破败了。这院子这么大,我一个人也住不过来,你来了正好。”姚文昌当然欢迎,他就不信王元荣住到他这个来了。那冯阿玉还敢上若溪的小叔家里对若溪的未婚夫献殷勤,那可真是不要脸了! “嗯!我是想着小婶要过来,所以才不好住过来,到时候还要再搬走。以后那边的宅子就先租出去,收些租金咱们吃饭买菜,我就跟小叔住了。等小婶过来,或许就到外放的时候了。”王元荣点头,让长鸣长进把行礼拿进去。 阿玉呆呆的看着王元荣所有家当搬到姚文昌的住所,而王宅咣当挂上了一把大铜锁。那一声仿佛她心碎的声音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里,看到爹娘和祖母都在准备晚上出摊的臭豆腐,恍惚间想起王元荣说的话。这臭豆腐是那姚若溪创制出来的,她家没有资格做!没有资格!对王元荣她没有资格,做臭豆腐也没有资格了! 阿玉娘看到她这个模样,猜到她又去找王元荣了,又是恼恨又是痛心的拉着她,“都跟你说了多少次,王大人不是咱们家能肖想的!让你不要有那个想法,你咋就不听呢!” 她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她不是也挺希望自己能成功,能跟着王元荣王公子的吗?!阿玉眼泪突突的冒出来,痛哭失声。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结果没两天,姚文昌又在巷子口看见她,顿时气愤恼怒了,回到家警告王元荣,“我可跟你说,我二哥走之前可有退亲的想法!” 王元荣惊了,“退…退…退亲!?” “意思是先退亲,等若溪长大,及笄了,你还守着,到时候再谈婚事!”姚满屯虽然没说,不过姚文昌却不是吓唬王元荣。那一刻姚满屯真有退亲的想法。 “我不退!坚决不退!我爱若溪!也只爱她一个,只要她一个!”王元荣反应激烈。 姚文昌咧着嘴啧啧不已,“别说的这么肉麻,在哪都表白一番。我又不是若溪!” 王元荣脸色一红,爱她的话是他在心里呐喊过多少次的。不自在过,抿着嘴坚定道,“反正我是绝对不退亲。也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若溪的事儿来!” “我只是提醒你,该怎么做,还是看你自己的。”姚文昌现在对冯阿玉也是满心厌烦了。 姚满屯路上也试探过姚若溪的意思,王元荣远在京都,现在有个冯阿玉,以后就会出现杨阿玉陈阿玉张阿玉的,而且王元荣的娘杜氏,始终都瞧不起三闺女,没给过好脸色。 不过既然定了亲,姚若溪倒是没有退亲的想法。 姚满屯还特意跟于家商行的人打听了下婆媳的事儿,听着他们讲不喜欢儿媳妇恶婆婆是如何如何磋磨儿媳妇,啥啥天不亮叫起来做饭,伺候吃饭,立规矩,婆婆吃完,吃的舒坦了才准儿媳妇去吃已经半剩下的饭,却不等你吃完就又叫你立规矩,每天听训。他这心里翻涌了一样不舒服。那杜氏瞧他闺女不顺眼,又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肯定深谙这方便的‘规矩’,到时候磋磨他闺女,还让你有苦说不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