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难舒,不免纵酒过度,身体里面囤积着磅礴的能量需要释放。他差一点就把邵文淑当成了琳琅,还好他最后一丝理智区分出了差异。 夜深人静,琳琅换上了寝衣,裙摆上绣了两朵精致的芙蓉,芙蓉如面当真是对她最美的映衬。可惜她有些落寞,独自守着一座寂寥的宫城,城里的人很多,知心的却没有几人。 她遣走了静如和燕玉,入宫许久,她仍然不习惯有侍婢彻夜守在门外,好在蓬莱殿素来规矩浅,和别宫无牵无连,好似就是一个宫中的死角,除了偶尔惹人扎眼嫉妒,平素都不会有人造访。 寝殿中还燃着最后一盏四角缤纷琉璃立竿宫灯,她缓步走过去想去吹熄,无意中等到了门外悉嗦的声响,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琳琅试探着低唤了声,“静如,是你么?” 门外传来喘息声,时断时续,还有一身飘散随风的酒气。琳琅亦步亦趋地走到门边,隔着一扇雕花木门,她却没有勇气把们推开看个究竟。尉迟珩许久未曾到访,他此时应该正在承欢殿中与邵淑妃把酒言欢,那么此刻门外的人又该是谁? 不经通传,却如入无人之境,他对宫中布防一清二楚,绕过了所有的防卫,直接来到她的寝殿门口。除了尉迟珩,还会有谁? 琳琅恍惚了,将信将疑地打开了门,门外铺满了月华的银辉,洒在他的背影后。他眉眼俊秀,月光都会他在跟前而黯然失色。 尉迟珩靠在门边,喘了口气,沉声道:“你总算是开门了?” 琳琅喊得有些生疏,“皇上?您怎么来了?” “不该来么?”他把头凑近看琳琅的眉峰与眼角,“你是我的琳琅么?” “您若是找琳琅,那您没走错。”琳琅迈出门口,扶起他沉重的身子,让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琳琅屏了口气,“喝了着许多酒,难怪您认不出我了。您怎么来的呀,都不差人通传一声,我这不修边幅的,也没酒没菜的,不好意思招待您。” “你这蓬莱殿大门紧闭,我只好翻墙进来,幸好我认得路。”尉迟珩挑逗地用食指抬了下琳琅的下颌,倏然笑道,“有你招待我就够了。酒肉穿肠过,琳琅心中留。” 琳琅扶着他往寝殿里走,看他醉醺醺的样子,和他理论也说不出个头绪来。“您悠着点走,我扶着您,看路……” 虽说他来得突然,可琳琅心里还是窃喜,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到访,还真是他过去一贯做派。只是贵为皇帝,来自家后宫翻妃嫔的院子,说出去也真够害臊的。 他笑得很愁苦,微微合拢着双眸,整个人的力量几乎都瘫倒在琳琅身上。“琳琅,我心里高兴,所以多喝了两杯。” 琳琅故意挤兑他道:“您在淑妃那儿喝酒,怎么跑我这儿来了?要不,我还是把您送回去吧。” 他摇了摇手,缓缓道:“不成……我差点把淑妃当成了你……” “那您……”琳琅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牙想憋住,可还是忍不住问道,“您怎么她了?” 他回道:“没怎么……就吐了她一身。这会儿,她大概在洗漱沐浴吧。” 琳琅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可蓦然发现,自己的嫉妒心不弱,淑妃是他的妃嫔,即便真临幸了她,也是尽了淑妃的本分罢了,她何来妒忌吃醋的理由。好不容易扶着沉重的尉迟珩靠到床边,尉迟珩触碰到琳琅的皮肉处,都发着汗,体温灼烧的厉害。琳琅焦急道:“您这会儿有些发烫,我且休息着,我这就命人去喊御医局给您瞧瞧。” 琳琅尚未走远一步,已被他一手拽回来,跌跌撞撞就牵到了他怀里动弹不得。他本来力气便大,多饮之后蛮力更甚。不由分说地拽着琳琅箍实在怀里,对着琳琅耳畔说道:“喝多了发些酒汗罢了,你若真想助我,不如让我快些发散发散。” 琳琅睡在他身上,垂眸看他,商量道:“那我给您打盆水擦擦身,让您凉快凉快。” 尉迟珩此时敏捷的翻身,把琳琅压在身下,一双邪魅迷离的桃花眼泛着若明若暗的邪火。“你懂得,只有你能帮我泻火。” 琳琅心潮涌动,他低下头热吻就这么封住了琳琅的檀口,猝不及防的拽住琳琅双手放在头顶上。 纱幔层层叠叠地垂落而下,满床都洋溢着浓重的酒气,他躁动得厉害,琳琅不愿背离他的意愿,任凭他予取予求。 他抵着琳琅的鼻子,“琳琅,咱们能不能一直这么好下去?” 他那么爱她,可她又何尝不是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在他的搡动之中,双眸渐渐聚起了浓雾,转而零落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夫君,你信我,我爱你。这一辈子,绝不会再更改心意。” 他的身体火热的拥揽她,幸而他冰凉的体温可以中和去燥热的火气。他霸道而不容间隙的吻遍了琳琅,每一个吻都像燃放了一把火,烧遍她每一寸肌肤。她那么爱他,自然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他们一遍又一遍共赴巫山云雨,到底人生热浪中一个又一个的浪尖,然后颓败再颓败,气喘吁吁地拥抱着彼此。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