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一大早就摸到她房间,生生给她舔醒了,她还当是做梦呢,稀里糊涂地快乐着,谁知一睁眼就是一次高潮,两腿之间的缝隙让他舔得汁水淋漓。 这么一大早的,柏雁声被一个孩子弄成这样,是有些扭不开这个脸的,刚舒服完就想把人踹下床,奈何没力气,只好瞪他一眼,细细地喘着气:“你给我滚下去。” 柏望果知道他姐姐是什么脾气,被骂了还笑嘻嘻的,黏糊糊地说不要,然后没完没了地去亲她,握着她的手让她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少年人那么大一根阴茎,竟然全插了进去,周遭全是黏答答的液体。 柏雁声瞧弟弟那个得意的样子,趁机摸到他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柏望果口中发出嘶的一声,又往外吐了口热气,他是喜欢被姐姐摸着的,一被她碰,他就舒服得腰眼发麻。 柏望果有些忍不住了,小幅度地往前顶送了两下,柏雁声刚松开手,他就兜着她的腰大力讨伐起来,十八九岁的孩子,开荤时间不长,一做起来是没什么控制力的,尤其身下的人是他梦寐以求的。 柏雁声被肏得快逸出哭腔,她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身体敏感得一碰就颤,何况果果还这么有力地弄,下半身快被顶化了、麻了,像是时时刻刻都在高潮,敏感得不住收缩。 “果果你慢点儿唔”她禁不住求饶,胡乱抓住弟弟的手腕,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柏望果的腰腹、大腿都绷得死紧,一下下地把自己的阴茎送进姐姐的肉穴里。 也就在这时候,没关严的门缝儿变大了,吱呀着敞开了够站一个人的宽度,床上那两人先头还没注意,直到江砚池出现在那儿。 相比起柏家的姐弟两个,他看起来可以说是不能再正经了,衣物、头发处处整齐,清冽的五官为了他增添了一些严肃正直的气质,他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里,说是便衣的扫黄警察都有人信。 这还是头一次,柏雁声在和人做爱时,有另一个大咧咧地站着看,她有些接受不了,下意识地往回缩着屁股躲。 柏望果也发现了,他回头挑衅地笑了笑:“江哥,你站那儿干嘛,姐姐不好意思了。”边说,他还边动了两下。 江砚池摆了摆手,意思是你继续。 有“情敌”看着,年少轻狂的柏望果更来劲了,男人用起力气来,女人根本躲不过的,柏雁声本来就被做了好几遭了,哪里扛得住,柏望果掐着她的腰把自己往里送,从江砚池的位置,恰好能一清二楚地看到柏雁声被肏得潮吹时喷出来的液体。 他有些心痒地蹭了蹭鼻尖,不由自主地往里走。 柏雁声见他往前就越发想躲,可房间不大,江砚池两叁步都坐到了床边,甚至低头吻了吻她,擦了擦了汗湿的脸颊。 “没关系,雁声。”他那张冷酷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格外柔软,满眼的珍视浓重得快逸出来,“没关系,不躲。” 柏雁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柏望果拉起来抱进怀里捂着,柏望果小气的毛病犯了,还顺手拿了毯子把他姐姐抱着,连跟头发丝都没让江砚池瞧见,还装模作样地说:“冷。” 江砚池也懒得和小孩计较了,伸手戳了柏望果湿乎乎的脑袋一下:“一大早的” 柏望果把姐姐搂得更紧了,生怕江砚池过来夺似的。 “行了别捂着了。”江砚池无奈地笑。“赶紧去洗个澡过来吃饭。” 这么一通折腾的后果是,吃饭的时候柏雁声不搭理他们两个了,无论柏望果怎么装乖卖傻、江砚池如何温柔讨好,柏总一概不听,真让他们给气着了。 他们叁个是在长信年会半个月后,柏雁声处理完所有的紧急公务后飞到这边的,计划好了要在这里待上一个星期,江砚池和柏望果私下底商量过,一人一天,多出来的那一天让柏雁声休息。 昨天是江砚池,今天柏望果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接手”。 趁着江砚池去给柏雁声倒热水的功夫,柏望果又凑上来装可怜了,把柏雁声挤在沙发的角落里,搂着腰用脸颊蹭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不理我,行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