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这份狡诈,倒是令本宫刮目相看!” “狡诈也罢了,无耻也好!在战场之上没人计较那个,关键是活下来最重要。” 赫连珉听着,神色莫测! 蔺芊墨缓步走到赫连珉身边,“帝王之术,驭下之策,太子殿下学了很多,懂得很多,也经历了许多,那些是你熟悉的东西,你应该不陌生。那么,太子殿下可想过,你随着凤璟出行,这其中有什么弊端可曾透彻了?” 赫连珉沉默,他自然想过!只是这些他犯不着跟蔺芊墨来说。 赫连珉不言,蔺芊墨淡淡一笑,“太子殿下不屑跟我多说,但是有一句话,我却不得不说!世事无绝对,你必然想过事有万一,万一有去无回这种结果,无法绝对的避免。但是,你觉得这种几率极小,因为有凤璟和凤家军在。当然,你会这样想,不是因为相信他们。只因为,你若出意外,就意味着他的失责,这对他没什么好处!所以,你确信凤璟会全力以赴,这是你安心的理由。” 赫连珉有多自私,蔺芊墨完全不想评论,只是他把自身的危机,全部加负在凤璟的身上,蔺芊墨绝不容许。 “昭和,西域,向大瀚俯首称臣,进贡求安的小国。在你们的眼里,他们不足畏惧。这种认知,本身就是犯了大忌。骄兵必败,轻敌同样,刚才你于我过招,现在你无法动弹的结果就是个例子。” “昭和,西域,不足以和大瀚比强大。但若是他们两国并拢,一致对外,那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杀伤力不容忽视。特别是西域,这个擅长制毒,用药的国家。跟他们对持更是不能疏忽大意。” “说是震慑,实为镇压,这也就意味着战场一触即发。战场之上,不是沙盘上点兵。那时拼的不止是智谋,还有实力,运气。凤璟所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若是你也跟着随行,你启不到了震慑军心的作用,反而会他们更多无法想象的负担。” “你,就像是一个活靶子。想你消失,取而代之的人太多。大瀚之内你所附带的危机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的很。而大瀚之外,昭和和西域若是知道你的前往,若是战起来必然更加全力以赴。你死了,凤璟一个失职抹不去,凤家也必然有了被问罪的理由。” “军人之间的那种出生入死的感情你不懂。凤卫军首领是凤卫的军魂,首领受挫,凤军军气必损。那时,昭和和西域若是已被斩草除根还好,若是还有残留。那么,一个内忧外患的开始。” “太子之位的角逐,两国的连续的纷扰,凤卫军的受限…。一国之乱从内斗开始。” “而你,在企图把凤家当成了一个可供你积攒盛威的棋子时,已不值得凤家用心守护。” “凤璟若是有闪失。你,赫连珉,绝对不会再是凤家军守护的储君。挽回了你以为的威名,却失了凤家的守护之心,同时丢失的还有你的性命!为夫报仇,杀了你,我不遗余力!” 蔺芊墨一席话说完,赫连珉神色之间,不复刚才的愤然,不以为然。脸上变了几个颜色,眼中情绪变幻不定,心里翻涌如潮。 而站在蔺芊墨身边,有凤宣乔扮而成的护卫,此时已经目瞪口呆。 赫连珉看着蔺芊墨,脸上表情难言说,“蔺芊墨,你倒是敢说!” 蔺芊墨呵呵一笑,“想说的还有一句。也许,在你意图把凤璟当做踏脚石的时候,已有人抱有了同样的想法。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棋子不是凤璟,而是你。以你的死,定罪凤璟的失职,坐实凤家的罪名,意图收回凤家的兵权!” 赫连珉闻言,心头猛然一跳。 “太子殿下或许可以趁此看看,有哪位有心之人,率先向你提出随行出使。” 赫连珉听着,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积攒威名的办法有很多种,没必要非要冒死才能得。”蔺芊墨说完,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药丸,看着赫连珉,脸上笑意消失,面色淡漠道,“这里有一颗药丸,不伤害身体,探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