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怔了怔,立刻反应过来:“严不严重?” “还在手术,你快过来吧!” “好!” 孟悠远驱车赶到医院,夏雪凝还在做手术。 车祸中,夏雪凝的左脚后跟粉碎性骨折,腰椎压缩性骨折。 手术持续了两小时二十分,夏雪凝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神智有些恍惚,看到孟悠远,激动得泪流满面:“你怎么来了?” “医生给我打了电话。”孟悠远跟在夏雪凝的旁边,态度极为温和:“现在感觉怎么样?” 夏雪凝偷偷的抹去眼泪,笑着说:“还好,只是必须卧床修养半年。” 卧床休息半年,是不是意味着不用履行夫妻义务了? 虽然不厚道,但孟悠远还是暗暗的高兴了一下。 护士把夏雪凝推进了病房,叮咛道:“以后心情不好就不要开车了,你看看多危险。” “知道了,谢谢你,护士。”夏雪凝涩涩的应,下意识的看了看孟悠远,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没有她希望的关心和担忧,那么的平静,仿佛她和他只是陌生人。 离开之前,护士又把孟悠远数落了一番,让他要多体贴老婆,不要和老婆闹别扭。 从护士的话中,孟悠远理出了来龙去脉,夏雪凝出车祸的原因是她哭得太伤心,泪水模糊了视线,没看到前方修路的牌子,一头撞了上去,车头蔫在了水泥罐车上。 说来道去,夏雪凝也是因为他才出的车祸,孟悠远内疚的坐在床边,守着夏雪凝。 “老公,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以后再也不开车。”夏雪凝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孟悠远,她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做不对,连连向他道歉:“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会尽量改掉自己的坏脾气。” “没什么,你的脾气我清楚,不会生气。”孟悠远摸出手机:“我给爸妈打电话。” “别打!”夏雪凝立刻出声制止孟悠远,挣扎着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机:“现在这么晚了,我不想打扰他们休息,明天再打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大问题,他们来也帮不上忙,还得为我担惊受怕。” 孟悠远想想也是,手机收回裤兜。 两人相对无言,孟悠远盯着滴滴答答的输液瓶,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片刻,夏雪凝怯生生的开口:“老公,你能留在医院陪我吗,我一个人害怕。” 虽然妻子住院丈夫应该陪伴,但两人刚刚吵了架,夏雪凝担心孟悠远还在生她的气,说话的语气极为小心。 孟悠远正在考虑是离开还是留下,一对上夏雪凝哀求的眼神,他体内的妇人之仁就开始作祟,略一迟疑,点了头:“好,我留下来。” “谢谢。”孟悠远的回答让夏雪凝很是高兴,刚才还泪眼婆娑,现在立刻就笑开了眼,他终究还是爱她的。 孟悠远勾勾唇角,没再说话,起身关了病房的主灯,只留一盏昏暗微弱的小壁灯:“时间不早了,你快睡吧,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谢谢。”孟悠远对自己的态度缓和多了,夏雪凝也倍感欣慰,这伤受得值。 夏雪凝住的是套间,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孟悠远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右手撑着头,准备小憩片刻。 忙了一天,他着实累坏了,闭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他。 孟悠远一弹而起,疾步走进卧室,急急的问:“怎么了?” “我想……喝水,可以给我倒杯水吗?”夏雪凝一改往日的飞扬跋扈,像只小白兔,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小心翼翼,更别提那可怜的眼神,让人看一眼就骨酥体麻。 “嗯!”孟悠远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拿起两个一次性纸杯,用开水烫了几遍,才倒了半杯温水递给夏雪凝:“你怎么喝?” “我不知道。”夏雪凝躺在床上,除了手,其他的部位根本不能动,喝水成了一个大难题。 孟悠远想了想,说:“你把嘴张开。” 说完,他把水倒了点在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