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的床长对他而言刚刚好,可项翔一睡上去,脚就晾在床外了,没法子,虞斯言就把两张床拼在了一起,只要他稍微让出五六公分的地儿,项翔就能斜着睡得安安稳稳。 可问题就在这儿,贵州比重庆还要热,虞斯言又是个开着空调还要开窗户的人,空调的凉风也就是打身上吹过而已,降不了什么温。而项翔散发着凉气的身体夜夜都紧贴着他,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搞得他每天早晨一醒总是发现自个儿整个人都趴在了项翔身上。 “你就不觉得鬼压床,憋得慌啊!给你说了,要是再发现这种情况就推开我!”虞斯言一边刷着牙,一边冲项翔呵斥着。 项翔正往腿上绑着刀片子,一语双关地答道:“是有点憋得慌,可我推不开你啊。” 虞斯言被这话堵得一噎,小声嘀咕了一句:“拉倒吧,我缠得有那么紧么。” 项翔打着赤膊走进了洗手间,戏谑的目光从镜子反射进虞斯言眼里,虞斯言恼羞成怒的回瞪了一眼,却终究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发飙。 项翔侧过身,拉开裤链,站在虞斯言背后就开始撒尿,砸水的‘咕咚’声敲打着虞斯言的听觉神经。 虞斯言抬眼从镜子里一娄,那咆哮的钢炮被他看了个一干二净。他啐掉嘴里的泡沫,冲着镜子骂道:“你他妈就不能等老子出去了再来?!” 项翔抖了抖炮筒,不咸不淡地说:“忍不住。” 虞斯言用毛巾擦了嘴,转身就往外走,经过项翔的时候故意用力一撞,“我看你就是一老p孩儿,话也憋不住,尿也憋不住,还不赶紧冲了,一股腥味儿。” 项翔伸手摁下马桶的抽水,和虞斯言贫嘴道:“你的尿是又香又甜的?那你肯定有糖尿病。” 虞斯言气得鼻孔大张,项翔越来越皮了,每天乐此不疲的和他呛嘴,从不嫌腻,“我看你就是在这儿闲的,天天没事儿就跟我拌嘴皮子玩儿。” 刚抱怨完日子闲得让项翔长了毛,虞斯言就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好几个人,脚步挺沉,应该身材还蛮健硕的。 项翔甩着手上的水,大步从洗手间走出来,和虞斯言互换了个眼神,俩人赶紧套上衣服。 虞斯言刚套上亚麻的休闲短袖,敲门声就响起了。 他冲项翔扬了扬下巴,动作再快了些。 项翔扬声问了一句:“谁?” 外头的人隔着门还算客气地说:“我家老板想请两位过去一趟,说说矿的事儿。” 项翔穿好了衣服,看向虞斯言,虞斯言摇摇头,项翔就回答道:“让你们老板亲自来。” “我们老板就在楼下等着呢。” 虞斯言还是摇摇头,项翔又说:“你听不懂人话是吧,老子说了,让他亲自来!” 外头的人估计是不知该怎么回话,安静了好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跑下了楼去。 虞斯言迅速整理好衣装,朝快一步收拾好的项翔点了点头,俩人慢悠悠的打开了房门,也不再跨出一步,就杵在门口和外面的几个人大眼对小眼。 不消片刻,王万才本人上来了。 虞斯言晃眼一瞧,不用打量就知道这人是个狠角儿。 王万才不苟言笑,脸皮子绷得很紧,挺直的背脊和风风火火的步伐一看就是当过兵的人。大热的夏天居然穿着藏青色的中山装,扣子还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走得如此之快却也不见冒出丁点汗水,可见此人心之静…… 项翔看着走过来的王万才,眯了眯眼,侧目看向虞斯言。 虞斯言和项翔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