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可能去哪个角落玩了。” 段西楼的眉头越蹙越紧,语气也越发低沉,“她和谁在一起?” “靳南。” “咣当”一声,是段西楼一脚踢翻一个椅子的声音。 段危当然听得出这是什么声音,他立刻骂道:“臭小子你发什么疯。” 段西楼的声音骤然提高,“我发什么疯?那你发什么疯?你知道靳南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不知道你就把余久久放到她的身边?” 说完后,他不顾段危在电话那头的骂骂咧咧,直接把手机给摔到了地上,然后从衣架上拿下西装边套上边朝门外走去。 靳南,这个有过好几起性·虐待和强奸史,每次都是靳家用钱给压下来的,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在劳力呆多少年了,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的强·奸·犯和变·态,最擅长的就是伪装,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 当然,这一切都没关系,那是他们靳家的事,和他和余久久都无关。 但是,这个男人从三十年前就对久久的母亲靳音窥探已久,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这个男人每次看靳音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是个男人都懂那种眼神,仿佛恨不得把靳音给扒光了。 但是如靳音这样的女人,是懂得如何与男人周旋的。 余久久就不一定了,比起靳音,她可以说是完全不理解靳南,出于对亲戚的信任,她很容易轻易就相信靳南。 不过好在,余久久遗传了她母亲的聪慧。 那个电话…… 段西楼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所以他马上就开车朝着酒店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余久久被靳南一把压倒在床上,他用力地撕扯着余久久的衣服,“别喊了,这里的隔音效果你没体验过是不会懂得。” 他用低哑的声音哄诱着,“乖孩子,也来和舅舅玩玩,光和段西楼玩有什么好玩的。” 余久久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用一种恶狠狠的声音骂道:“滚开,离我远点!” 他带着金丝眼镜,灰蓝的西装衬得人英伟儒雅,却是十足的衣冠禽兽,他露出慈爱的笑容,用手一点点将余久久的衣服扒开,“果然是那贱人的女儿,这脾气和她一样火辣,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你们谁比较好。” 说完他用手重重地抓着余久久的脸庞和脑袋,用力揉捏着她脸颊上的肉,嘴角尽是淫...秽的笑,“让我也来享受一下吧,段西楼享受到的那些优待。” 余久久嘴角勾起倔强的表情,仿佛看着这肮脏的男人冷笑,“享受你全家,阳痿的贱男人!” 说完挣脱了双手,一个滚翻下床,拿起床下的高跟鞋用那尖尖的跟朝着他的脑门上砸去,很快,靳南的脑门上就有鲜血流了下来。 余久久立刻就要跑,谁知却被靳南一把抓回来,这似乎激发了靳南体内的暴力和变态因素,他一下子重重一个耳光扇过去,一下子扇得余久久七荤八素的。她的脑袋撞了墙壁摔在地上,也不知哪里出了血,一滴滴落在木地板上,黏糊糊的,头发都结成一髻。 随后,靳南那明亮的黑皮鞋一脚踩在了余久久的背脊上,余久久脑子还没嗡嗡嗡地醒来,却被他一脚踢翻,又一次滚到了床下。 那靳南狠狠用脚踩在她的胸口上,一点点变着方向地去碾压着,“你这可一点不像是那个贱货的女儿,那个贱货每次都被我操的只会喊舒服,你怎么就这么不乖呢?” 很快,皮鞋又一点点踩到了她的脸上,让她看不清东西,眼冒金星乌黑一片,眼前红艳艳的一片,大约是血流到眼睛里,染红了所有。 说完他低下头,那眼中却尽是慈祥之爱,“你怎么就没有遗传那个荡..妇的淫..荡呢?”说完,他一把把她反过来,用十分屈辱的方式趴着,他享受着女人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