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肉剁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冲过来撞在奴家身上还非礼奴家,奴家……嘤嘤……”芸娘一边说着,一边娇弱的哭了起来,与方才的蛮横简直判若两人。 “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撞到我家少爷身上的!” “就是!你颠倒黑白!” 侍书跟侍墨气得大吼道。 “原来是文涛兄啊!失敬失敬!”朱标看着身上滚了一身泥土脏兮兮狼狈不已的邹文涛,假惺惺的一拱手,然后不给邹文涛开口的机会,就阴阳怪气的对芸娘道:“这位姑娘,文涛兄昨日刚被未婚妻上门退婚,心情烦闷,这才冒犯了你,还请你不要计较了!” 说完,拿出一块银子来给芸娘,“这点银子就当是赔礼了。” “朱公子,这是我的事,不劳烦你!”邹文涛冷冷的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真是的!一大早的晦气!”芸娘一边吐槽一边接过银子,然后又看向邹文涛:“长成这幅丑八怪的模样,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怪不得会被人家退婚!没想到邹县令竟然会有这样的儿子,真是丢人现眼!” “你说谁丑八怪呢你!”侍墨气冲冲的质问。 “我说谁谁自己心里有数!”芸娘看向侍墨,冷笑一声道:“就你们家公子这幅尊荣,哪个正常人家敢把女儿嫁给他?朱四爷,你看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呢。” “没事,我就当打发路边的乞丐了,谁让四爷我心善呢!”朱标摇着扇子笑道,“不过文涛兄,你这……真是要不得了,我其实很能理解施家小姐为什么要来跟你退婚,你瞧瞧就你这身板,这要是入了洞房,那施家小姐还不得被你活活压死……哎呦!谁偷袭我!” 朱标正说的痛快,冷不丁被一颗小石子打掉了两颗门牙,满嘴是血,连说话都漏风了。 “朱四爷……”芸娘一看朱标满嘴血吓得连忙要上前去擦,却被朱标一把推开,而后他气势汹汹的瞪着邹文涛几人,“是泥煤!” “朱少,你可不要冤枉好人!”侍墨看着朱标得了教训,心里畅快极了。 “肯动就素泥煤……哎呦!”朱标指着邹文涛跟侍墨侍书刚想让家丁教训他们一顿,谁知又挨了一下,这下直接打在脸上,在他脸上留下两寸长的一条血口子。 “啊……素谁!粗来!”朱标气急败坏的大喊道。 “四爷,好像是从那边来的。”朱标身边一个下人指着东边道。 “给哦去馊!抓骑来!”朱标怒道,而后又恶狠狠的瞪了邹文涛等人一眼,“算泥都晕!” “呸!老天开眼!这叫恶人自有天收!”侍书看着朱标等人离开的背影吐了口唾沫,骂了一句。 “少爷,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侍墨见邹文涛脸色不对,小心的问道。 任何男人被未婚妻当众退婚都是奇耻大辱,昨儿,他亲眼看到少爷将那块被施云菲摔成两片的玉佩放进盒子里,挖了个坑埋在树下,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树下坐了好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