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在长桌边坐下来,他自己走到她对面坐下来。 “那是肯定。张小雄你说是不是?” 张小雄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四个人又打对桌,鹿鸣和靳枫一队,一局又一局下来,袁一武和张小雄一次都没赢过。 鹿鸣不时走神,好几次出错了牌,都被靳枫扭转了局面。 最后一副牌结束,袁一武趴在桌上,“三哥你太厉害了……” 他侧脸贴在桌面上,眼睛盯着沙发上睡着的达哇,“唉,算了,认输,认输,不玩了。” 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袁一武悄悄下了桌,把达哇抱回楼上去了。 张小雄也开始打哈欠,看了下时间,“三哥,我也要去瞭望塔换班了。你和小武明天就不要去了,反正我没什么事,睡哪都一样。” 靳枫看了一眼鹿鸣,点了点头,叮嘱他,一定要特别注意有烟花燃放的地域。 春节期间,玉仑河并没有完全禁烟花爆竹,这种盛大的节日,在这种中小城市,还很难推行全民禁烟火的政策。 送走张小雄,靳枫把前后两个门都关上,反锁,直接走到鹿鸣身后,俯身,从后面抱住她,吻她的头发。 鹿鸣感觉到头上火一样的热气,呼吸一滞,闭上了眼睛,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还看电视吗?”头上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 她摇了摇头。 靳枫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打横把女人抱起来,大步走到楼梯口,按下开关。 整个大厅瞬间寂然无声,漆黑一片。 “鹿鸣……”他的声音,低得像小提琴低音区域的弦波动的声音。 “嗯?” “吻我。”他脚步加快,却依然等不及。 “嗯。” 她双臂攀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住他。 唇齿碰触的一刹那,鹿鸣感觉到男人抱着她的手在颤抖。 两个人呼吸变得急促。 两颗心脏,在黑夜中剧烈跳动,仿佛一同在合跳一支舞。 从一楼到二楼的距离不远,靳枫却从来没觉得,这几步路这么遥远,时间这么难捱。 他必须强行控制大脑不发出的荒诞指令,立刻放下她,撕了她的衣服。 他抱着她回到房间,用脚把门踹上,把她放下来,随手把门反锁。 鹿鸣双脚着地,踮起脚。 黑暗中,男人把身上穿了不到几个小时的西服迅速脱掉,双臂撑在她身旁两侧,低头吻她。 男人用身体把女人抵在门上,不受控制用力,似是要借这门的力量,把女人嵌入他身体里。 两个人的吻一直没有停。 鹿鸣被他掣肘在狭小的空间内,柔软的小身板,被他烙铁一样滚烫硬实的身体不断碾压。 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欲望之火。 她也不是什么信女,一直矛盾的心情,这一刻,被她强行按了暂停键。 鹿鸣沉溺于眼前热烈唇齿交缠,身体已经代替理智做了决定。 今天不想未来,只顺从自己的心。 两个人吻了许久,终于断开,隔着黑暗,看着对方,胸腔起伏剧烈。 鹿鸣攀着男人脖子的手臂被他掰开,他抓着她的两只小手,贴着他的身体,往下滑,一直滑到臀部才停下。 他身上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悉数被脱掉。 她身上的衣服也只身下里面贴身的保暖衣,和里面的内衣内裤。 男人身前那棵高耸的白杨,仿佛被火烧过的,隔在两人之间,召唤着她。 “老婆,”他嗓子像被火烧过,有些干,但依然有磁性,“摸我。” “……”也许是两人分别时日太久远,这些话,鹿鸣听着很熟悉,也知道意思,却有些不知所措,手臂环抱着他,掌心贴在他臀上,没动。 他们彼此凝视对方。 视线胶着片刻,看到她眼底那一丝局促不安,他嘴角一弯,没再为难她,一条手臂挟着她,大步走向床边。 这个笨女人,在没被他开启开关之前,总是放不开,这一点,完全没变。 靳枫决定还是按传统的方法来。 鹿鸣重心下移,视线刚碰触到他身前丛林的风景,虽然是在黑暗中,她还是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身体挨到床的那一刻,鹿鸣迅速去拉被子。 男人欺身压住她,她把被子用力一扯,盖在了两个人身上。 鹿鸣被他压得喘不过起来,两边小脸涨得通红,他却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像是故意的,没有用手臂支撑他身体的重量。 他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炙热的唇滑到她耳边,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语道:“看到红包了没有?” “嗯。” “喜欢哪个?”他要咬完耳垂,继续往下,啃她的脖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