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处理。 因为人多,他们几乎很少单独相处,每次碰面,也只是短暂的交流,以眼神交流为主,口头上都是一些嘘寒问暖的话。 转眼到了除夕这日。 靳枫上午去了趟支队,下午终于彻底放假,回来便开始准备年夜饭。 鹿鸣上午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袁一武在贴对联,达哇在厨房里帮忙,却没有看到云杉。 她前脚刚回来,李章程和张小雄也来了,边摞衣袖,边说要帮袁一武贴对联。 “不用啦,两位大爷去看电视吧,我去叫达哇来帮我,三三老师你去厨房给三哥打下手呗。” 袁一武给她发明了一个新称呼,让他不要叫三嫂,叫老师,他一开口就是三嫂老师,情急之下,改成三三老师,之后就一直这么叫了。 李章程楼上楼下转了一圈,问袁一武,云杉怎么不在,视线迎上刚回来的鹿鸣,冲她打了声招呼,显然已经明白了缘由,没等袁一武回答,便和张小雄去厨房帮忙。 靳枫在厨房里忙碌,却不许他们踏入厨房半步,他们只好去开电视看了。 鹿鸣放下东西,去厨房帮忙,刚好袁一武把达哇叫走了。 厨房里只剩下她和靳枫。 灶台上鸡鸭鱼肉摆得满满的,靳枫洗菜、切菜,炒菜,鹿鸣从他身后,走到他左边,从他左边绕到右边,却插不上手。 “别杵在这里,上楼去洗澡,换新衣服,饭好了我叫你。”靳枫说话的时候,手中的活没停。 “……”鹿鸣感觉她像个废物一样,云杉在的话肯定就不一样了,心情瞬间沮丧到了极点。 觉察到她有情绪,靳枫关掉煤气灶,把锅里炒好的菜装进盘子里,把锅放回灶上,转身看向她。 “云杉可能会晚一点过来,她每年都吃两顿年饭,中午陪她妈妈娘家那边的亲戚,晚上再过来这边吃饭。” “现在已经傍晚了,如果是往年,她肯定早就在这边,帮你一起做饭。”鹿鸣知道他是在安慰她。 “你觉得我是在安慰你吗?不是,我其实希望她不来,至少不要一个人来,她年纪也不小了,早就该考虑找个人。我们不是也一样?” 他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明亮的光,一种满怀期待的光。 鹿鸣被他这么盯着,有些心虚,避开了他的视线,把一堆蔬菜搬到洗水台里面,开始瞎整。 “我来洗,厨房里油烟重,你不想那么早洗澡,就去跟他们打牌吧。”靳枫探头往厨房外吼了一声: “袁一武,你对联贴好了没有?过来凑个脚。” “打牌是吧?没问题,楼上楼下我都贴完了。”袁一武和达哇收拾好东西,去找牌。 靳枫把手擦干,架着鹿鸣的肩膀,不容她争辩,强行把她推出了厨房,推到原木长桌前坐下,转身回厨房。 四个人打对桌,李章程和张小雄,她和袁一武两两对桌。 鹿鸣看向达哇,想让她来,话还没说出口,达哇使劲摆手,又跑去厨房了。 这种人和人直接面对面的形式,鹿鸣只在小的时候见过亲戚朋友们玩,只能硬着头皮上。 李章程心思缜密,非常稳妥,张小雄看起来漫不经心,牌技却一流,总是出其不意,袁一武性子急,又毫无城府,心思都挂在了脸上。 结果毫无悬念,几轮打下来,她和袁一武一局都没胜。 “三三老师是女的,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好歹让一让,给点活路啊,太过分了!” 袁一武气得直叫嚷,“三哥,你快来救场啊,我们被打得落花流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