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做过真正的体力活,身体素质跟我们不能比。”乔惠有点吐槽的意思,“尤其是你,不是发烧感冒就是胃痛,年纪轻轻身体就不行了。” 江偌好笑:“您怎么损我还不忘夸自己呢?” 乔惠自己都笑了。 江偌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乔惠低头洗菜,江偌帮她调小水龙头,然后从后面将头枕在她肩上。 以前小时候她也爱这样,那时候乔惠有些微胖,靠着舒服有安全感,但现在她都能感受到肩头突出的骨头轮廓。 乔惠问她:“怎么了啊?” “没什么,有点累。” 乔惠沉默一下,用头贴了贴她的脸,安慰她:“不要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江偌点头,眼眶温热。 江偌靠了一会儿,心情好些了,还是帮着洗菜切菜,乔惠热锅。 江偌说:“待会儿我来煎牛排。” “你们朋友来了,你不出去陪着说说话啊?” “陆淮深在呢。” 外面开着电视,乔惠平常没什么事,喜欢看些连续剧,到了七点,电视里开始播新闻联播。 陆淮深和高随两人都在阳台。 阳台外放着一排植物,品种多样,但无一例外都已残败,因为初冬气候不佳和料理不当,盆栽里基本都是残枝败叶,偶见其间有一两片还没死透的叶子,只有室内花艺架上的多肉和仙人掌还存活。 高随先挑开的话题,“你知道今天江氏高层会议表决的最终结果吗?” 陆淮深点头:“知道。” “江老先生的意见是,让江偌卖掉股份,用以赔偿江氏的经济损失。” 陆淮深看着阳台外,没什么意外的问:“是吗?” 高随偏头看了眼陆淮深,也许能猜到他一星半点的想法,但决看不清这个人。 陆淮深收回思绪,“高律师跟江家是否有什么渊源?” “渊源?谈不上。” “那么就是多少有点。” 高随模棱两可道:“可能算吧。” 两人交流简短,高随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陆淮深依然站在阳台,撑着窗沿望向外边,背影跟安静融为一体。 晚餐人多,江偌将买的牛排全煎了,给程啸留了一份,其余分盘成四份。 餐桌上,都没谈和今天会议有关事情,高随和陆淮深聊股市金融和业内轶闻,江偌跟乔惠聊菜价和陈年八卦。 饭后三人离开,高随的车在前面,在小区门口,两辆车去往不同方向,高随向后挥挥手,右拐。 陆淮深开车往左,一路过去,江偌发现车是往华领府去了。 江偌手搭在酒足饭饱后愈发圆滚的肚子上,“不回家里么?” “再住一晚。” “那我晚上饿了怎么办?冰箱里没现成的东西,你给我做吃的?” “你昨晚怎么不饿?” “因为我能绷。” 车正路过拥堵的红绿灯口,陆淮深眼露笑意看想她,她看着窗外。 附近是个公园,人行道上一家三口出来散步,有个小孩穿着卡通熊的连体棉衣,走路还蹒跚,爸爸手里拽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在小孩背着的书包上。 江偌满脸喜欢:“那个爸爸遛孩子好像遛狗哦。” 陆淮深看着她充满憧憬的眼神,心中不免动容,神色跟着温柔下来。 怕她晚上真饿,路过商场时,进去买了一些夜宵带回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