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我这儿呗,咱谁跟谁啊。”不就找个落脚处么?宁若玉大手一挥就准备划分宅子。 “要娶男人,没有自己的宅子总是不好的。”敛水淡淡的说,像是再说一件很平常不过的小事,却成了炸弹在宁若玉的神经那跳啊跳点燃了。 “嘣——”天昏地暗,宁若玉一口把嘴里漱口的茶水吐了出来,这这这,这是敛水没错吧!宁若玉也顾不上湿哒哒的衣服被褥,抓住敛水就细细打量,只差没贴上去了,她的故人,不会被冒充了吧!宁若玉惊悚了。 敛水抹了抹溅在脸上的水滴,面无表情。“收拾收拾,准备晚上的赏花会。”敛水越俎代庖的说,似乎觉得自己给的刺激不够一般,丝毫不顾那在一旁做石像嗯老人。 “好好好,你是老大你是老大。”客为主啊客为主,宁若玉一脸苦哈哈的表情。 太阳落山时,便是赏花会开时。 “大少爷,家主叫你过去。”敛水走后不久,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景姨便来唤尚唯了,许是尚中好不容易把那受了的气压下去了吧。 尚唯心底有些涩涩的,说不上为什么,在帝都,尚唯可以说是抢手的了,虽比不得众星捧月般,却还是人人都愿看多一眼的。为什么敛水总是不愿多看他一眼?尚唯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他丑了吗?皮肤,也糙了吧,果真如府上那些厨子所说的吗说的,进了厨房的男子都会变丑么?可是,他不后悔呢,能够做吃的,递给自己想要递给的人儿。 尚唯愣了好一会儿,这才随着景姨入了里屋。尚唯细致的打量一番尚中的神色,可尚中这般老奸巨猾的,哪能让尚唯看出些什么呢?尚中更为忐忑了。 尚中自然是不想多去赘述那被敛水气着的过程,只是兀自强硬的要求尚唯去赏花会。 若是平日,他怕是会开开心心的回屋梳洗打扮了吧,毕竟赏花会是他唯一能够见着热闹的来源,毕竟他也算是被尚中软禁着的,作为报复他死去的父君的筹码。只是,人都死了……还……尚唯不愿再去想,不愿再去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 ☆、推辞 尚唯是知道的,赏花会的意义,也清楚皇帝看他不同的眼神。若是没有遇见敛水,尚唯也觉得,找个人随随便便的就能过了,哪怕不受宠,那又能如何呢,他不争。只是,这一次不同,他想争上一争,争一个人。尚唯不想去赏花会。“儿,不想去。”尚唯倔强的抬头,不自觉的咬了咬唇,畏缩的情绪如蛛丝一般缠着他,其实,尚中对他的积威已深。 “你不去也得去!”尚中发火了,甩袖而去。今个儿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来气她!尚中很是恼火,气冲冲的不见了踪影。 尚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么的回了屋,辗转反侧,脑子里就像一团浆糊,怎么也转不动那思绪。 其实是有预感的吧,去了,怕是会被赐婚的吧。尚唯怯懦的躲进被子,逃不过的,作为尚家大公子的指责。这是尚唯最为难过的一夜。 转眼已是又一日的黄昏,夕阳凄美的让人恍惚。尚唯坐在窗边,吹着凉风,呆呆的任由落叶划过他的脸,再掉落在地上。 尚唯听见了点灯人的脚步,蹒跚的。已经有车马开始行进了。尚唯坐在梳妆台前,上好的花梨木梳妆台,雕着精致的花纹,比敛水那只能勉强看出是张台的模样的梳妆台好上几百倍。可是鬼使神差的,尚唯却是想着初到敛水那他对着那斑驳的铜镜小心翼翼比划着梳妆的感觉,那时候的他,是想着尚府的,而这时的他,是想着敛水的。 人啊,总是得不到才显得珍贵。尚唯叹了口气。 简单的上了些淡妆,尚唯对着镜子绾发,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绾了个已为人夫的简单发髻,桃花般的面容却是更显的妩媚。尚唯手忙脚乱的拆了那发髻,再去重新梳了少年头,心里莫名的忐忑。着一件蓝裳,尚唯上了车。 彼时的敛水,还在宁金王府,和宁若玉在换衣服,许久不见的故人,虽没有表露太多,但两人还是极为开心的。一件蓝裳,一件金赏,两人上了马车。路上都点了灯,马蹄声不断,微醺的黄色灯火,有种错乱时空的感觉。 敛水闲闲的倚在马车里的靠背上,慵懒的闭眼养神,而宁若玉却是在撩帘子往外看,似是在等着什么。敛水也不去理会,只是想着有多久才能到皇宫。 皇宫是奢华的,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金碧辉煌,玉树银花。马车缓缓的入了皇宫,见着马车上的宁金王府的标志,那守门的侍卫拦都不敢拦,直接就给进去了,皇上最宠的王,可不是说说而已。 入了处僻静的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