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办法,只好带着哭音让他玩。随着兽首在我里面抽转,我的双腿颤抖,膝盖害怕似的要往一起并拢,而他的大手插入我两膝间,制止我,同时用低磁的嗓音命令:“腿张开,爹地要看。” 我好像犯错的孩子在被他调教,含着眼泪,慢慢把双腿打开,让粉润紧致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柔嫩饱满,颜色干净,穴口的蕊瓣羞怯合着,含住黑色的手杖,淫液已把杖身上方润湿了,随着手杖在那里插,嫩嫩的肉辦花蕊不受控制的抽动,发出水音,淫荡至极。 “可以了吧……爹地……”我的声音随着他的捅插发颤:“糖糖今天……已经润了好久……” 乌瑟笑了。 “糖娃娃这么嫩,被插了好几天了,还害怕?” 他言语轻柔,手下还一直在动,抽插的幅度微大了点,能看到象牙手柄的末端在我的穴口出入。 反正他就是要欺负我,我除了随他摆布也没别的办法。我倒在沙发上,两腿被他弄成M型大开,让他拿着手杖插我的穴。每晚刚被他插入时,特殊的形状自然会让我慌怕,可等到适应之后,就尝出舒爽滋味,让我连连泄身。此时我正渐入佳境,快感逐渐爬升,我低着头,看着润白的象牙雕刻被我的蜜穴吐出吃入,咕唧咕唧的,好是淫靡。我不禁从喉中发出细鸣,身体也再次抽紧,很快,第二次高潮来袭,我蜷着抖了好半天,才慢慢下来。 已经上去两次,我觉得今晚手杖的戏份该差不多了,果然,他慢慢把被我蜜水浸透的象牙兽首抽出,并没有立刻放下,用那润滑的兽首陷在我肉辦里,拨弄花蕊花珠,同时抬起我的下巴,低头跟我舌吻。 我被他的气息笼罩,下面湿软的敏感处还在被他挑逗着,特别舒服。我乖巧的伸出小舌头跟他缠,盼着他赶快兽性大发,抱我上床去狠狠蹂躏。可他不急,他这方面控制力就是怪物,每次都是把我玩的饥渴难耐,哭着求他要。他很爱这过程,极度自制后的暴发,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最苦的就是我了,当他真的失去自控,我简直就要被他操死,死在接连不断的绝顶高潮里…… 现在他就在慢慢玩我,等着我先溃败臣服,而我就是这么没出息,被他的亲吻和亵玩搞的发昏,忘了每次被他操的多惨,全身心想要他。我着急的哼哼着,特别主动去索吻,往他身上贴,听他含着我的唇舌笑,声音低低磁磁,我真是要化了。 就在这情急意浓之刻,他的房门忽然被敲响,声音在夜晚特别响亮,然后门外响起声音:“父王?” 色欲发昏的我一下子惊醒了大半,脸色变了,目色惊慌的望向大门——雷昂怎么来了!这几天他严守主现日禁欲清规,一直没找过我,所以我才放心大胆的往爹地这里跑啊! 虽然他知道我跟乌瑟的关系,可我现在可是一丝不挂的在乌瑟怀里,这种场景,难道真的要让他亲眼目睹吗! 我心中慌乱,忙转回视线看向乌瑟,大眼睛里满是祈求。没想到乌瑟看我的样子,眼里竟闪出了笑。我心里咯噔一下,知大事不好,果然听他扬声道:“进来。” 我脸都白了,眼看着卧室门被推开,雷昂走了进来。m.dAoJuhUiSHoU.cOm